盛枝听她说完那前半截的内容后就后悔接通这个电话了,不过也确实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之前还让江晚音在车里等着来着。
要不是江晚音给她打了这个电话过来,她怕是真的要忘个彻彻底底了。
“喂?喂?枝枝,你在听吗?”
盛枝回过神,反应过来什么,耳根一红,连忙欲盖弥彰地捂住手机,对着手机道:“我没事,你……”
她正说着,突然感觉到桌子下自己的腿又被勾住蹭了蹭。
盛枝被这小动作弄得浑身一激灵。
她瞬间看向始作俑者坐在她对面正撑着下巴看她的纪清梵。
纪清梵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但盛枝却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的高跟鞋尖是如何流连过她的腿,又是如何羽毛一样带起那些细微的痒。
纪清梵动作得太突然。
她被她惊到,一双眼睛都微微睁大。
如果她真的是一只猫的话,此时大概全身上下都炸开毛了。
只是高档餐厅昂贵的桌布遮盖住一切暧|昧,风月无从得知,从表面上看,一切都是那样的正经。
盛枝嘴里的话音先是不自觉拐了个弯,紧接着又没了声响,电话对面的江晚音听着奇怪,追问道:“枝枝,你那边真的没发生什么意外吗?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没有,不说了。”盛枝感觉到纪清梵愈演愈烈的动作幅度,不敢再说,“啪”地一下就把江晚音的电话给挂了。
她瞪向纪清梵,脸红了个透,有气的,更多的却是被用这种方式挑|逗来挑|逗去给燥的。
她刚刚可是在打电话,纪清梵怎么能……
她放低音量回她,刻意把话说得难听至极,仿佛这样就相当于扳回一局,“纪清梵,你欲|求不|满?先是封口费然后还这样蹭……别人如果知道你背地里这样饥|渴会不会惊掉下巴?”
纪清梵听着她的羞|辱,看起来一点也不在意,甚至心情很好似的弯了弯那双狐狸般的眼。
她学着她一样很小声地说话:“你也说了,那是别人,我只对你这样。”
“而且,要我说枝枝才是最坏的那个,自己搞砸事情后想让我保密,却又连个封口费都舍不得给我……这太坏了不是么。”
说到这里,她撩起眼尾,很谴责地看了她一眼。
盛枝听着她的话,那种说不过纪清梵的感觉接二连三袭来,气得她感觉脑袋都嗡嗡的。
“给,我给,不就是一个封口费吗?”怒火中烧了,她反倒笑了起来。
盛枝站起身,一把拉起纪清梵就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她用的力气很大,简直是死死攥着她的手腕,纪清梵大概是被她捏疼了,从唇间薄薄|溢|出声轻哼。
盛枝听到了也一点力气没松,更没回头看,就这么怒气冲冲地拽着她一路进了洗手间。
这家餐厅的洗手间每一个都是单独的全封闭式设计。
明亮的灯光下,冷色调的设计折射出熠熠的月牙般的光辉。
呼吸潮|热。
纪清梵被她压着,向后微微昂起头。
她没有着力点,手腕也都被交叠握在一起,全靠身前的人维持着平衡。
盛枝带着情绪,不给她换气的时间。
她的一切生疏和渐渐的熟练都由她开始,也全还予她。
纪清梵站不住往下滑,盛枝就把膝盖卡进|去不让她动。
她想自己大概也是有病,明明可以换另一种方式让纪清梵不说出去,怎么最后反而还真的用了这种方式,应了她的话呢。
她一只手攥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抬起掐住了她的腰,无意识地牢牢将她禁|锢。
盛枝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