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吸特别热, 整个人也?特别软腻。
睡裙薄薄的, 薄到可以摸到她的腰窝。
裙摆的边缘随着她的动作?,翻卷上来一些。
盛枝抱着她, 再?一次脸红心跳起来,感觉手心都要跟着发?烫了。
再?抱下去就不太好了,纪清梵还?感着冒
她松了松她,又拍拍她的背,示意她起来,然后?拿过桃子和水果刀,神思不属地削了个蜜桃兔子。
粉红的桃皮,雪白的桃肉,几刀下去就是只活灵活现的小兔子。
这种兔子一般都是用苹果削出来的,用桃子的话,就只能用这种硬桃。
一个桃子能削好几只兔子出来,她一边削,一边还?能感觉到纪清梵在用那种犹如实质的目光看她。
再?平常的注视,一直看着也?会显得有些痴迷。
她顶着这种潮润而?饱含爱意的视线把一整个桃子都削完了,犹豫了一会儿,实在顶不住了,拿了只兔子,用兔子屁股戳了戳纪清梵的嘴巴:“别看了,张嘴。”
纪清梵却很难得没有就势吃下,反而?是伸手接过了兔子,眼睛亮亮的:“太可爱了,和娇娇一样。有点舍不得吃……”
听到她的话,盛枝眼睫眨动几下。
她从果盘里重新拿了只兔子,直接一口咬掉兔子脑袋,见到纪清梵还?捧着那只兔子没有吃,左看右看特别珍惜的样子,下意识开口为难:“这么新鲜?我以前没给你?削过?”
她并没有多想这样说,纯粹是为难她为难出习惯了。
几乎是说完,盛枝就一僵,有点担心纪清梵接不住这句话。
毕竟按照纪清梵的描述,“失忆”前的她和她很恩爱,所?以这种蜜桃兔子肯定也?削过才对?。
可要是削过,纪清梵刚才的反应就太不对?劲了,跟没见到过一样虽然事实上她确实没给她削过。
但假如纪清梵承认她没给她削过,那么“非常恩爱”这个剧情就有点虚假了。
一边说着非常恩爱,结果连个几下就可以削出来的蜜桃兔子都没给削过,太说不过去了不是吗?
正当她思考纪清梵如果圆不上来,她要怎么替纪清梵圆好的时候,她就注意到纪清梵明亮的神情稍稍黯淡。
“以前……当然是削过的,”这种黯淡似是陷入回忆里带出的,但是紧接着,她又笑起来,“可现在这个,是娇娇失忆后?第一次给我削呀。”
她突然更近地看她,吐气如兰:“娇娇,你?真的没有想起来什么吗?”
期盼的,笑语盈盈的,明明是再?平常不过的询问话语,从她口中说出来都仿若咳珠唾玉。
流畅自?然,比真的还?真。
……白担心了。
盛枝在心底轻轻腹诽。
也?是,有什么纪清梵接不上来圆不好的。
她看了看她捧着的兔子,没回答她问她的话,只是道:“你?还?吃不吃了?”
“嗯,嗯,吃的吃的。”纪清梵挨着她,吃得很小口很慢。
盛枝莫名想起来刚才纪清梵说的那句话,那句“兔子很可爱,和娇娇一样”,配上这句话再?看她吃,心情有点说不上来的微妙的奇异。
“好甜。”
这么听见纪清梵又说了句之后?,她顿时感觉更不自?在了。
想到什么,盛枝撩撩头发?,转移注意力一样开口,作?势起身:“你?是不是还?没吃感冒药?”
“还?没有。”纪清梵回答完,却伸手勾住了她。
“但是娇娇,我有问题想问你?……就是你?现在有没有对?我产生一点喜欢?”
“哪怕没有想起来,只是就这段时间的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