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让盛枝有些恼火起来,尤其?是她现?在?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她没有回答,纪清梵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目光依然那样看着她。
好像她说出拒绝的话,她便会立刻结束这些。
很?短暂又很?漫长的时间。
盛枝走向她。
看到?她还是选择接近的举动?,纪清梵露出了一个好看到?极点的神情,在?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她就伸手紧紧地抱住了她,存着些湿漉感的发尾,微微的凉。
愉悦激荡在?瞳孔深处,她流连地蹭上她的唇角。
一点一点地,从边缘到?正中。
特别粘人,特别渴慕。
“嗯,嗯……抱我再紧一些。”
温柔的迫切的,好像没有就不行。
蹭着她,主动?地张开唇瓣,祈求着:“娇娇,把舌头伸|进来,亲亲我。”
又在?间隔间半眯起眼,痴迷地喃喃细语:“好喜欢,好爱你,简直死在?这一刻都无所谓了,你也会爱我的对不对……”
黏腻地徘徊,脸颊都几近泛上醉酒般的酡红。
盛枝看着她,糟糕的心情并没有好转,混上兴奋的情绪只是更加恶化,如同剧烈的心跳。
“称呼,”她扣住她的手腕,交叠着压到?脊柱的尾端,语气和呼吸起了变化,“不要总让我提醒。”
她听到?了纪清梵毫不吝啬的声音,想她真是个矛盾的骗子。
平时张口闭口都是假话,这种?时候,看起来却总是格外诚实。
和纪清梵亲密碰触的每一分每一秒,那种?“她是不一样的”“她是特殊的”的想法就会变得更清晰一些。
别人不行,只是对她。
她明知?道她的图谋,明知?道她的本性,明知?道……她口口声声的爱都是假的。
她爱她什么?爱她身?份,爱她能起到?的作用,爱她带给她的名利。
没出息,真的没出息。
她和几年前比起来简直毫无长进,几年前她就应该赶走纪清梵,而不是自己?去往国外。
太讨厌了……纪清梵太讨厌了。
心情越来越坏越来越恶劣,行为也跟着变得过分起来,盛枝讥讽她每一个反应,在?这种?无法平衡的局面中找补。
她身?上着的纱到?了眼睛上,手里那把折扇也被用了回去。
没有惩罚的理由就创造惩罚的理由,直到?终于混乱到?开始数错数字,不用再去创造别的理由。
那些在?今天买的东西在?今天用上得彻底。
渐渐地,她的听觉几乎都快被她的声音覆盖。
盛枝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抽出来纪清梵发丝里的簪子替她克制了这些声音。
失去了簪子之后,那些长发瞬间流云一样落下来,犹如在?画卷上铺散开的繁花。
流逝的时间仿佛按下了暂停键,失去了快与慢的区分。
“你的本事呢。”
盛枝看着纪清梵混乱地只能发出单音节的样子,结束了计时,似笑非笑地报了个时间,“这一次是一分四十七秒,我该怎么形容你好,还是说这就是你的本事?真了不起。”
纪清梵蒙在?眼睛上的纱都快蹭掉了,咬着那支玉白簪子,簪子上的铃兰流苏晃悠悠。
“又要哭了?”
盛枝掐了下她的脖子,因为她的反应,再次想到?了那些没立场去想的事情。
纪清梵会不会对谁都可以这样?
平复下去一些的情绪又汹涌起来,她对着她抖地最厉害的位置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
湿润的唇瓣透出红。
沁出的,可怜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