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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洛特,那失智失的叫一个疯狗脱缰,哪怕武力值飙升却没有匹配的理智进行协调,仍旧可以被轻易解决。没想到这个Berserker居然神智正常,逻辑清晰,就连对战局的把控与判断也非常精准,所以,她到底是狂暴在了什么方面呢?吉尔伽美什觉得弄明白这一点很可能就是杀死这个让他如鲠在喉的家伙的关键,当然知道真相也可能让他彻底对这个无聊的破杯子失去兴趣

什么女人不女人,此刻谁还能对一拳砸断灯柱的女人绅士得起来?突然,吉尔伽美什脸色大变,他从牙缝里吐出一个单词:“Berserker!”那女人!那女人居然无耻的将王的财宝据为己有,刚刚恢复的鼻子似乎又被气歪了。

言峰绮礼看着对方有些歪的鼻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他低头躬身:“谨遵王旨。”然后谦恭的退了出来,等大门合上后屋子里传出酒瓶被砸在地上的声音,吉尔伽美什应该是把怒气尽数发泄到那些珍贵的窖藏身上了,不过酒嘛,喝掉是一种愉悦,摔碎也是一种愉悦,能见到英雄王被气到几乎抓狂更是难得的愉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教堂外的森林里有红色一闪而逝,看上去似乎是某人的外套。

第190章 拆了这破杯子

吉尔伽美什离开前长篇大论的阐述了圣杯的作用机制, 以及魔术师们召唤从者举行圣杯战争的险恶用心,所以眼下大家面前放着一个问题:如果往死里打,伊利亚将会在达成一定条件后丧失人类的身体机能成为“圣杯”, 那么Berserker绝对不会愿意;可是如果不打,那他们这群人是来干嘛的?

Saber需要许愿, Caster需要许愿,Archer似乎也有这个意思。至少己方队友对圣杯的需求并不少,更不用提还没见过的。间桐慎二可以不予讨论, 但库丘林的御主自始至终没有露过面, 谁也不敢保证。

弥生坐在沙发上盯着一个苹果使劲看, 坐在他旁边的不再是Saber或远坂凛, 而是换成了卫宫少年——嘛男性果然不受庭院里的美丽少女欢迎吗?

卫宫士郎贤惠的拿了个水果刀开始削苹果:“Saber, 你的愿望是什么?”

金发少女的眼神恍惚了一下:“我想回到过去修正自己犯下的一个错误。”确定想吃的宵夜跑不了之后Berserker开始低头抠手机, 一阵眼花缭乱的操作翻开了所有关于亚瑟王和圆桌骑士的资料津津有味的阅览。

Saber回忆起自己拔出石中剑的那一瞬,整个人似乎都有点阴郁:“我想回到那个时候, 阻止自己拔出圣剑。这样一来”

“这样一来就是个悖论。”红发青年打从自曝性别后就不再小心翼翼收敛举止,他一胳膊搭在卫宫士郎肩膀上靠着他伸头过去咬了一块苹果边嚼边道:“如果你不举起石中剑,那么你就不会成为骑士王, 那么你就不会成为英灵,那么现在的你将不复存在,那么你并不可能对圣杯许愿, 那么你也无法回到过去阻止自己。”他把苹果咽下去歪头想了想:“而且你居然只是不想让自己拔出石中剑, 而不是去宰了给你戴绿帽子的家伙, ”Berserker冲她竖起一个大拇指:“我佩服你!”

你能不能别哪疼戳哪?朗斯洛特和金妮弗拉的双重背叛正是导致亚瑟王最终死于卡姆兰之丘的一个重要因素, 无论男女都不会对伴侣出墙这件事表示毫不介意的。

弥生细想了一下:“我觉得吉尔伽美什说的‘受肉’可以直接解决Caster的愿望。至于Saber以我个人角度来说, 你那个只能说是心结,并不能算是愿望, 因为这种否定过去自我的愿望本身就存在逻辑问题,圣杯恐怕无法给予相应的回复。”

“身为王者,你的肩膀上负担着帝国和子民,很辛苦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