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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是在明知道自己不是主角的情况下。

这句话触动了Saber, 她走出来半步:“十年前我曾被召唤至冬木市,当时的御主是卫宫切嗣。”

传说中最后的赢家居然一直隐藏在我们身边!所有人脸上都挂着这个表情,就连把藤村大河送去客房才回来的红衣Archer也一脸惊讶。

“切嗣他许了什么愿望?”门后传来伊利亚怯生生的声音,弥生寻声看去只见三日月宗近身上的狩衣还没来得及换掉,正一脸无奈的看着主人。很显然,应该已经睡着了的伊利亚在听见关键词后忍不住光脚跑了出来——至于她到底是怎么听见的,大概只能归类到父女情深或是超级直觉之类的玄学上去了。

Saber走过来单膝跪在她面前:“小小姐,抱歉,没能保护好爱丽斯菲尔。”

“不怪你。爱丽丝母亲她是小圣杯,也就是圣杯的载体。只要死亡的从者达到一定数量她必然会走向死亡。就连我”小姑娘的脸色愈发苍白,Berserker的手却突然搭在她的肩膀上阻止她继续说下去:“那些事不需要向圣杯许愿就可以做到。呐呐,小小姐,永远不要把希望寄托在自己无法控制的事情上,依靠运气或是敌人手下留情这种事只能是人事已尽无可奈何下的最后挣扎。”

红发花魁靠在拉门上似笑非笑:“凡是用许愿达成愿望的人,还没听说有哪个得到了好结果的。”

“就像是猴之爪或是女人雕像那种能实现愿望的东西,到底都是等价交换罢了,可是谁会想过自己用来交换的东西是否能和愿望持平?如果,我是说如果,无法持平该怎么办?代价付多了还好说,要是付少了的话,少的那部分,会由谁买单呢?”

众人沉默,伊利亚执着的又问了一次:“切嗣的愿望是什么?”

Saber低头,睫毛颤抖:“世界和平,切嗣的愿望是这个。但是从圣杯里突然涌出了许多黑泥一样的东西,最后切嗣用了令咒让我使用宝具攻击了圣杯。至于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使用宝具后切嗣手上的三道令咒尽数消失契约断裂,我也因为魔力不足返回了卡姆兰之丘。”

“这样啊!”弥生走进来坐在她对面:“上一次有没有一个全身上下金光闪闪壕无人性的从者?”

“Archer,英雄王吉尔伽美什,远坂时臣的从者。”她似是想起了什么,脸上突然浮现一丝红晕:“几乎是个无法沟通极度自我的家伙。”

“应该就是他。”弥生突然从衣服内袋掏出一只手机戳戳点点,搜索引擎已经把关于这个英灵的史诗《吉尔伽美什》给放了出来,连同关于他爸爸的《卢加尔班达》也赫然被贴在网页上。

大家传递了一圈看完所有信息也就对这个英灵有了大概了解,卫宫士郎抓抓后脑勺:“Berserker,你居然有手机?不对,你居然会用手机?!”

“哦,在东京机场下飞机的时候顺便买的,很好玩啊,尤其无聊的时候还可以自娱自乐。”出现轻度手机中毒症状的狂战士接过自己的手机重新塞进衣服内袋里:“好了,我想知道的就这些,回去睡一会下午再活动。伊利亚?”

小少女低头伸手拉住他的衣角,一大一小回去补眠,其他人该上班上班该上学上学该失踪失踪总之该干嘛干嘛。

等弥生睡醒换了身衣服洗好脸打算出门的时候恰好在玄关处遇到了葛木宗一郎。

“Berserker。”不愧是第八职阶Teacher,独自面对暴打过自己的狂战士也丝毫没有严肃之外的表情。早就毕业一点也没有老师恐惧症的弥生停下来扭头看他表示有在听。对方踌躇了一下,弥生居然从他的面瘫脸上看出了一丝窘迫和羞恼

窘迫和羞恼?不要崩人设好吗!

“这里比较成熟有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