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狗穆严…不许你碰我那里……”
录音里,江晚先是被叫穆严的男人用手伺候了一回,然后穆严又在她体外夹着鸡巴磨了次高潮。
贺元辞听得耳根发烫,握着分身的手随着这一段长长的床上音频起起伏伏。
他随着几天晚上的片段撸射了三回才感觉燥热的身体得以平息,床边的垃圾桶被他擦满了纸巾,简直荒诞。
他也不懂怎么会对江晚的声音这么有感觉,可能是从来没有过经验抵抗力薄弱,听什么都稀奇。也可能是研究江晚后对这个女孩有了点好奇和好感,让他抵抗不住她好听的叫床声。
他带着满脑子乱意沉入梦中,梦到那段音频的背后,把女人压在床上的人变成了他。
以前做春梦时梦里的女人都没有脸,今天对方的脸明确清晰,是江晚的面容。
江晚挣扎打骂,不要他靠近,贺元辞压住她的手,让她安静下来看他的脸。
看清来人是他,江晚错愕,愣愣唤他名字。
她对他信任又尊敬,不再抗拒。脑海深处有任务的催动,贺元辞前有理由、后有优势,压在江晚的身上胡作非为。
他摸了她的胸,摸了私处,感受模糊但让他兴奋得头昏脑涨,不知疲倦地索取。
第二天早上睁开眼,贺元辞感觉到内裤一片湿润。
他居然在昨夜撸三次后还梦遗了……
想到昨晚荒唐的梦,贺元辞无奈地捏着眉骨,自责几分钟后爬起来擦洗。
现在天还没完全亮,起床铃都没响,江晚没起来他回不去拿衣服,只能先擦干净穿着湿的,等她起床了他才能换内裤。
可能身体憋太久了他才会这么饥渴,贺元辞独自在训练场摸黑负重锻炼,挥汗如雨,企图通过把自己练到累趴下来排解身体旺到过剩无处排解的冲动。
0169 末世的第2296天
时隔多日,江晚终于在全身心放松的状态下在正经的床上好好睡了一觉,神清气爽。
她穿好衣服洗漱好出门,循着记忆的方向走出这栋楼,听到楼下场子热闹的欢呼声,她走下一楼,转过围栏经过几道廊柱,远远看一群军人聚在一起,冲着包围圈里加油叫喊。
她听到有人喊贺军长加油,也挤过去看。
包围圈里,贺元辞赤着上身跟另一个男兵切磋,对打、摔跤,两个浑身充满力量感的男人每一次碰撞都仿佛能擦出火星子。
贺元辞无疑是以身作则的领导,浑身紧绷没有一丝软肉,连背上都能看见紧致的肌肉轮廓。
他身上也是有不少旧伤的,不过比穆严要好得多。
摔跤最终以贺元辞把另一个男人锁住喉摁在地上告终,能看出来那人尽力了没在谦让,输也是输的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