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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94.9】 ?

这合理吗?

牧斐一句话没说,只是错神须臾,眉目间长久以来堆积的阴鸷气息似乎慢慢地淡了些,他将赤裸的沈缘扯入到怀中,滚烫指尖抚摸过少年颤抖不止的脊骨,时隔两年,他依旧清晰地记着沈缘躯体的敏感处,也渐渐地开始能够看透这个纯净少年漂亮面容下恶毒的张牙舞爪。

他能看透一切,把握所有先机。

唯一不好的一点是——他放不下。

牧斐看着那片柔软白皙的肌肤,用诱哄的声音慢慢道:“圆圆,我们分开两年,着日子不长不短,加上席五,我就勉强算你五个人了,还算公平吧?”

“那么,一个人算多少下呢?”

沈缘趴在牧斐的肩膀上,他的记忆回转到牧斐那处有超大单面落地窗的高楼里,数百米高的楼层外没有任何活物,仅有薄薄的雾气盘旋而上,遮住他贴在冰凉玻璃上泛红的肩膀,牧斐握着他的腰,侧头吻在他脖颈处,只淡淡说四个字就能让他无助地哭出来。

他说:“还没结束。”

牧斐衣冠整齐地跪下去,做足了俯首称臣的模样,眉目间的柔情简直能够溺死人,他拿起两只很可爱的袜子,托着他的脚腕慢慢地套上去,将已经失神的少年抱进怀里轻声细语地哄,即使被沈缘恼羞成怒地扇了巴掌也依旧平静地握着他的手,亲吻他手背上淡淡的痕迹。

牧斐这个人……

在外是正人君子,在内是衣冠禽兽。

“怎么了?没想好?”牧斐揪了把沈缘的脸颊,低笑道:“那就我来说吧,按以前的标准来,算二十下,好不好?”

沈缘咬紧了牙:“牧斐,如果你想要报复我,大可以把我扔出基地叫丧尸吃掉,我不陪你玩这种游戏……恶心。”

他紧盯着牧斐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像刀子一样狠狠地去扎牧斐的心脏:“当过狗的人一辈子是狗,更别提是你这种恶心的疯狗,把我和席五哥分开,我告诉你,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呃,住手!牧斐!”

沈缘的双手忽然被反向一扭,瞬间拷起来紧贴在了后背,牧斐轻轻一拖便把这个口出狂言满嘴谎话的人给锁了起来,少年最初开口骂他的时候,牧斐还很有耐心平静地倾听着,可他的话语里掺杂了另一个人的名字,便叫他瞬间理智全无,心底燃起了浓浓的妒火。

席五是他喜欢的人。

那他呢?

牧斐轻声道:“乖乖,不会很疼的。”

伴随着沈缘胡言乱语的怒骂和歇斯底里的惨叫,行刑官惩戒的鞭子彻底落下,沈缘喉咙微微一紧,整个人从微痛处开始麻木,脚指头忍不住蜷缩起来,带着可爱猫爪红印的皮肤慢慢地泛起热意,连带着他羞耻的泪水都被蒸得滚烫。

“呜……”少年嗓子已经半哑,靠在牧斐的怀里只能发出一点儿类似小猫打呼噜一样的哼唧声,成年人被打屁股的羞耻感完全盖过了那阵淡淡的痛意,随即而来的却是某种不知所云的火星子在他的肌肤间慢慢燃起,牧斐的手带着灼热的气息,紧紧地捏着他的命脉揉搓。

牧斐命令道:“报数。”

沈缘抱怨着又哭又喊:“混蛋!你自己定数当然觉得轻松,一百下怎么可能喊完?到时候我坐不下了……”

牧斐搂住他:“可以分期付款。”

“什么分期?我买东西从来没有分期付款过!我卡里不能没钱啊……我爸爸呢?我要找我daddy!”

沈缘也是真迷糊了,他跟着席五在路上颠簸了很久,全身的骨头都散架重装了一遍,临到北方基地又莫名其妙地发起了烧,在脑子不清醒的时候还要在两个男人中间劝架,这么一套下来,就是钢筋混凝土做的人也该累瘫了,于是牧斐的问话他便怎么也听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