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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经盯上了沈缘,对于这个凭空出现的枭雄首领来说,以什么样龌龊的方式达成目的并不重要,他只是想要沈缘而已,许过不许过,让不让斯蒂安有存活的机会,都是牧斐一念之间,沈缘的分析是没有错的。

这当然是,最佳路线。

席五看着底下的骚乱渐渐平静,忽地感觉到那只被折断的手腕又开始隐隐作痛,他没有再顾及,决绝地坚定回身翻下栏杆,走向他的队友,却依旧在将斯蒂安搀扶起来的时候忍不住回眸看了一眼,少年卷发飞扬,一如当日初见惊鸿一瞥。

他揪着沈缘的卷发:“瘦成这样。”

“路上当个解闷儿的小玩意还行。”

如今这个叫他心动的小玩意儿被迫与他分离,席五望着那双眼睛,握拳低头在自己的虎口间轻吻了一下,这在E国的礼仪中代表誓言,是他与沈缘之间互不放弃的承诺,他带着冰冷机械般嘶哑的呢喃,慢慢地走出了人群。

他要找寻到自己的势力,从牧斐的手中将他心爱的妻子夺回来。

“我们是不会死去的罗密欧与朱丽叶。”

……

……

一切似乎归于了往日的平静,被席五看作夺人所爱的巴里斯的牧斐此刻正面对着沈缘一副“有种打死我”的冷脸,少年挥别了席五后仿佛一瞬间便卸下了所有的伪装,方才还湿漉漉惹人怜爱的眼睛如今已经变成了不屑的形状,趾高气扬,颇有一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破罐子破摔感。

牧斐问:“你这是什么态度?”

沈缘道:“有种打死我!”

少年盘膝坐在床上,几乎占据着最中心的位置,他穿着牧斐叫人拿来的丝质睡衣,用着牧斐递给他用来绑卷毛的扎染小发圈,待在别人的地盘上,依旧傲得鼻子朝天,不给对面的人一个好脸色,顶得明明是房间主人的牧斐只能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怎么看怎么不和谐。

牧斐眸光沉了一沉:“打死你倒没必要。”

沈缘好奇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他探头探脑像一只仓鼠,露着粉白的脖颈,头顶卷毛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牧斐不知怎么的忽地回忆起了沈缘父亲被暗杀后那段时间,沈缘装乖巧挂在他的身上迷迷糊糊地凑过来亲他的模样,那时候玩得过分了,沈缘总是睡得昏天黑地,日夜不知。

那就……

牧斐道:“干死你吧。” ? ???

“什么……?”

沈缘瞬间警惕,他往后挪了挪手,压着底下的床盯着一脸平静的牧斐,实在是想不通他怎么能顶着这样一张没有丝毫情绪的脸说出和席五一样的话来的,但某些不由他控制的记忆显然已经穿过了他的脑海。

沈缘有权有势的时候曾经把牧斐当狗玩儿,衣食住行上简直像买了个奴隶一样,是那种极其侮辱人的跪式服务,于是他失势后也被牧斐抓过来当狗“玩”,这个男人有一些难以启齿的癖好,常常用各种道具拷他,捉弄人的技术也是一流,说实在的……沈缘很想推荐他去做监狱的行刑官。

“你不能……”

牧斐问:“怕了?”

未等面前的少年回答,牧斐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伸手一把捏住了沈缘转身扒着床头蹬腿想要逃跑的两只脚腕,轻轻用力一拖就把人拽了回来,死死地压在了他的大腿上。

沈缘脑子发麻:“牧斐!”

牧斐声音低沉:“背叛我,传话给非法实验组织,又让别的男人碰了……忘了问你,席五之前,还有谁?”

沈缘动弹不得,他挣扎的动作慢慢停息,累累地趴在牧斐胸口,想了一会儿才小声道:“还有一个警察……忘了叫什么名字了。”

牧斐道:“不止吧?”

沈缘轻声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