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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是我的! 犹姜 131745 字 1个月前

过了一会儿,又问:“怎么会磕到那里?”

许言俞搜了物资,对火淘汰掉两个人,找安全的角落呆好,一边分心思听着游戏里的动静,一边把聊天页面调成小屏,回复:“不是磕的。”

周围传来枪声,许言俞飞快加入战场,精准收割人头,混战结束找到摩托车跑圈。

跑毒失败,直接淘汰。

……

这么憋屈的死法真的很难让人接受。

许言俞退了游戏,发现聊天页面多了个小红点。

点进去。

依旧是张湛的消息。

“?那是怎么弄到的?”

“疼不疼?都青了。”

“是上次那群人来欺负你了?”

许言俞盯着这个消息看了好一会儿,莫名其妙觉得嗓子有点干。

还有谁能欺负自己啊。

自己小时候脾气就很差。被同学说是没人要的野孩子,被根本认不清脸的亲戚嘲笑没礼貌。即使对方再多人他也没怂过,打过几次后就没人敢再在他面前说什么了。后来又乱七八糟学了些散打拳击,在学校打过几次架,更没人敢招惹自己。

反正自己每次都能把一群人打趴下,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赢得很漂亮,默认自己不会受伤不会疼。

他怎么会问自己那么小的一片伤口疼不疼,怎么会觉得自己会被欺负。

把手机扔在一边,下床拿了瓶水。

吨吨吨喝了小半瓶,才勉强调整情绪,重新拿起手机:“没有。”

张湛那边又变成了“对方正在输入”。

许言俞不知道他会说什么,现在甚至对这种未知产生了些许逃避。

他飞快打字:“不严重,我再涂次药就好了。”

“好好涂。”

“嗯。”

许言俞拎着手机和水瓶在空荡荡的房间晃了一圈,在客厅沙发上校服外套口袋里找到张湛塞进去的药膏和棉签。

不甚熟练的掀开睡衣下摆,他艰难在伤口上拧出药膏。拿着棉签抹了一会儿,又嫌麻烦,索性丢了棉签,用指尖胡乱擦了几下。

不清楚张湛“好好涂”的定义是什么,他用没沾上药膏的手拎起手机,拍了张照片给张湛评卷。

电话这头,同样洗漱好躺在床上的张湛看着屏幕上跳出来的照片,久久移不开眼。

白天已经看到的画面,现在没有上半身,看不到许言俞虽然乖乖拎衣角但臭的要命的脸色。只能看到那节柔韧细腰,窝在沙发上,在宽松蓝色条纹睡衣下格外细窄的一节。光线被手指和衣服遮住大半,腰侧的圆形淤青显得很暗,好像手指按压留下的痕迹。

偏偏依旧乖巧拎着衣角,食指指腹还留着乳白药膏痕迹,虚虚点在腰上。

……

许言俞拎着衣角等了很久,才等到张湛的回答:“还疼吗。”

腰侧凉飕飕的,他放下衣角,捻了捻手指残留的药膏,觉得自己可能是跟张湛待的太久了,也跟着呆呆的不聪明。

他打字:“不疼。”

张湛又问:“你明天有什么安排吗?”

许言俞没有。

如果郝宇星或者其他朋友给他发消息约他出去玩的话,他会酌情去网吧打游戏再跟着吃饭。如果没人约他,他就自己在家玩游戏、学习。

他犹豫再三,以攻为守:“问这个干什么?”

张湛:“可以见面吗?”

许言俞:“……”

他觉得张湛很记仇又很豁得出去,自己只是发个消息,他马上就要见面。自己现在开个视频打探一下他正在做什么,他马上就顺杆子爬明天也要见面。

每次都弄得自己措手不及毫无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