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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身旁两米内,属于非常安全的距离。

“我应该,没有做过分的事情。”

他小心又认真地陈述。

是的,但你说了很过分的话。

宇智波止水感觉自己就像是辛勤种地的老农,眼看地里的白菜长得郁郁葱葱,马上就要收获,结果一转头的功夫发现有个家伙偷偷摸摸地跑过来给他家的白菜浇水,还试图装作若无其事。

他凝视着他。

“男女之间的分寸,你刚刚说的那些话,不觉得冒犯吗?”

信茫然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东侨里奈:“你们,已经缔结婚约了吗?”

“……”

在一片寂静中,宇智波真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他之前就觉得这个根部说话憨头憨脑,做事都透露着一种没有被世俗规定污染过的清澈,但基本的规则又挺懂的。

就像是从小没经历过,但长大后被培训过。

说话还挺犀利。

没想到他在这个时候,竟然能这么一针见血。

止水都被他说的没声音了!

信还没停,他认认真真地念叨,像是在念规章制度一样:“即便是已经有婚约关系的未婚伴侣,也不能干涉对方的喜好和行为作风。如果想要保持一段良好的,长久的亲密关系,彼此之间应该给对方留有足够的舒适空间。”

宇智波真叶没忍住:“谁教你的这些?”

信:“给根部上课的老师,她说我们对人情世故掌握的太差,容易影响任务的完成率。所以团藏大人把她给请了过来,让我们了解普通人是怎么生活的,务必做到在完成潜伏任务时能够完美地模仿成另一个人,不被人发现。”

很显然,那位老师夹带私货了。

她也许是察觉到了那种从小被捡回来当做工具养大,只教给他们如何完成任务,如何变强,其他的什么都不教。

这种极端教导方式之下存在的问题。

最明显的就是,这些孩子,连自己的生命都不在乎。他们也很少在乎同伴的生命,因为每一次任务,都有可能会有同伴死在自己的身边。

她无法违背命令,教他们一些别的东西,所以干脆就把一些有用的道理,通过伪装的幌子,一点点塞进他们的脑子里。

宇智波真叶猜到了这件事,在战争进入白热化之前,村子里有一些人对于根部的做法还是报以不理解的状态,有些人想要偷偷帮一把那些孩子也是正常的。他猜她的做法,团藏应该也知道,但他大概率不在乎。

只要教导的大方向正确,一点点塞进去的小瑕疵,对根部来说无所谓。

她不敢明着说,那些小的知识和道理只会沉淀在他们的脑袋里,等到合适的机会才能够生根发芽,但战争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死都死了,还会有什么问题吗?就算没死,多用一点忍术下去,就可以轻易地洗掉那些正常的枝丫。

宇智波真叶钦佩这些冒着风险明知道估计没什么用还要去这么做的人,但他自己绝对不会这么做,所以他笑眯眯地揭穿了那两个沉默的人:“他们俩没有婚约关系。”

“虽然族长可能是有这个想法,刚出发的时候我还听说他在准备东西准备一起寄给奈良族长,但我觉得奈良族长会拒收。”

太小了一点。

止水自己可能都没敢把想法往这方面放呢,他顶多就像是一只占据地盘的狼犬一样,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这个小姑娘。

宇智波真叶看另外两个人还是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他自如地把自己当做指挥者,对信说道:“你要跟可以跟,但要有距离分寸,不许跟得太近。哪怕是没有婚约,也不许晚上趴人家小姑娘的帐篷顶上,不然你会被打的。”

被谁打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