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2)

泛黄的纸被折叠的有些皱巴巴的,墨迹已经开始褪色,但还是能辨认出来,可见李嫣然早就准备好,只是一直没有救她离开深渊的人。

明致远看得仔细,越是往看得情绪越是激动。

阿皎灌了口凉茶瞄一眼她手里的东西。

“你这样忿怒,难道是他做了更加丧尽天良的事?”

明致远憋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的,努力平稳心神。

“李嫣然,她的父亲曾做过萩县县丞。”

“那不是你的老家吗?”阿皎问。

明致远拿着纸指认字迹:“她父亲曾担任县丞,但不久就辞官从商,之后便举家搬到苣州城。”

“因为李家曾收留闻筞在府中养伤这才结识,那时,李嫣然被闻筞求亲,但是被拒绝了,后来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把人家姑娘抢过来,又诬陷她父亲李裕,是因为贪赃枉法才辞官避祸。”

阿皎感慨道:“闻家的手竟伸这么长,一个在苣州,一个在榅州,各有其职,同样是知府,闻筞为何能做得了苣州知府的主。”

第16章 | 0016 16.吃醋了握着她的腰按着狠狠肏干

两人讨论得认真。

明致远说道:“那苣州知府有什么把柄被他抓住了,威逼利诱。”

到这个地步也有眉目,父皇派他来查的私造官银并不难,一切事都缺的是证据,和人力。

明致远把东西折好放进衣袋里,李嫣然的荷包自然也不能落下,明致远拿着荷包正想放进去,荷包上的绣花让她无法忽视。

凌霄花,用药,凉血化淤,但是女人有孕的时候不能服用,会至小产。

阿皎看着凌霄花好一会,拿出个锦袋倒出几粒药丸。

明致远惊得微张小口:“这…”

“忘了?”阿皎摊开手,“我们大婚的时候,宫里那位不是给你偷用这种药吗。”

明致远脸色不太好,他可太清楚了,散梓,其为散子,服下后就没法子再行男女之事,大婚那晚可是要他跑了好几回茅房。

“别担心,又不是让你吃。”

“你要给闻…”明致远咽口水,这法子真绝,他盯着面前人的脸看了一会儿,凑近用只能两人听清的声音:“公主,你打算顶着这张脸到什么时候啊?”

“怎么,很丑吗?”

“没没没…”明致远忙岔开话题,怕她误以为自己嫌弃了。

“等到驻军营兵就用不着顶着这样的脸了。”

“也确实不舒服。”阿皎很想上手挠,最后全忍了下来。

这两天里,明致远已经翻看了所有案卷卷宗,没发现什么异样。

早料到会是这种结果,那监察御史也是被这样搪塞的,但就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之后又在人回京城的路上袭击害命。

明致远离开榅州当天,他们已经收拾好包袱动身,李嫣然竟然出来了,这让他们都没想到。

李嫣然慌忙地跑来,闻筞紧随其后,脸色铁青的拉住她要拖回去,李嫣然怕得厉害拼命地甩开胳膊,明致远挡在她前面插话:“公子与夫人何故至此啊,有话好好说,别置气。”

阿皎把李嫣然拉到身边,“夫人生着病还为我们送行,真是有心了。”

她又往人手里塞了药。

李嫣然拉着她的手细心嘱咐:“近日山匪频出,你们切要小心,别走近路。”

“最好…让他们亲自送…”

“好。”阿皎抹起来李嫣然的袖子扫一眼,两边各自看过了。

没有伤痕,莫非闻筞并没有对她动粗。

闻筞被挡着看不见,根本没有耐心等她们告别,越过人捉着李嫣然的手就拉到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