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筞紧盯着靠在桌案边的李嫣然,回去的路上他听说自己的夫人,竟对着个陌生男人泪眼朦胧的楚楚可怜样,强烈的醋意让他有气没处使,他恨不得杀了那个野男人。
李嫣然不想看见他,掸掸衣裙站起来要往外走,没到门口就被闻筞一把掼在墙上,李嫣然怕得胸口剧烈地伏动,闻筞笑了笑,温柔地用指背刮她的脸颊,“你乖乖告诉我,是不是又想到你那个表哥了?”
李嫣然紧闭着红唇不理会,反而,闻筞很轻易就被她激怒了。
闻筞气得发狠,捏着她的脸仔细端详,目光炙热得可怕:“你不是恨我杀了你的情郎表哥么?”
“这几天你若是敢对那几个蠢官员说什么不该说的东西,你那小表哥可就真的活不过他们离开了。”
李嫣然眼圈红了,晃着头拼命挣开闻筞的胁迫:“表哥他真的还活着?”
“能不能活…看你表现了。”
闻筞一把扯开她的衣襟,洁白的亵衣一下子暴露在他的目光下,接着就是男人的强硬的索取,他把衣襟口扯得几乎断裂,李嫣然就这么袒胸露乳地站在这,乳房被他狠狠侵犯,把玩,滑腻的舌尖勾勒着乳头的形状,闻筞把它吃进口中用力吮吸,牙齿轻轻咬了一下,似在惩罚她的用心不专。
李嫣然的美妙让他永远无法不沉浸。
李嫣然忘不了那个噩梦,逃婚被闻筞抓回来那日是她最屈辱的一天,还有那往后不计其数的奸淫,无一不是在她身上一遍遍地撕开伤口,屈辱又无法抗拒的记忆只会越来越深刻。
想到这些固然让她惊惧脸色苍白,即便她已经生下了闻筞的孩子,这种事依旧让她本能的害怕,想要抗拒。
怀里人的挣扎越来越激烈,闻筞不满她的反应,直接抱着人进了床帐里,李嫣然对他是又踢又踹的,有的一下子踹疼了他。
闻筞剥了她的外衣扔了出去,紧盯着身下的人继续胁迫。
“又不长记性了?”
“恩将仇报的畜生!”李嫣然气狠狠地骂他。
闻筞笑笑冷哼:“这话你念叨了三年也不嫌累啊,一会看你还喊不喊得出来。”
李嫣然一直抗拒着,却也难抵挡索取,没一会儿身子的遮拦就被剥得一个不剩,闻筞并不餍足,每次都折腾得她疲惫不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