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一个宅子那么简单。
有些心眼的知县就蹭着过去送礼,希望能凭着这些在官路上走得顺畅点,这些都是奔着闻筞来的,好好的生辰却成了官员送礼的日子,李嫣然自然不太高兴,对着那些官员和内眷还是笑着道谢。
闻筞心思也多,夜里放了许多孔明灯,李嫣然望着最后一个没放出的孔明灯有了想法,她在上面写了李侗的名字,李侗的事成了她心里无法跨过的坎,加上闻筞冤枉父亲的事怨,她永远不可能爱上闻筞。
前些日子她又让家丁去找表哥的尸首,结果也无功而返,倒是瞧见闻筞和刘绪带着许多壮丁进山,家丁们没跟得太近了,回去后就差人送了书信送到榅州。
闻筞在看见李嫣然题了李侗的时,很快就敛了笑意,浓烈的醋意是男人的利器,闻筞极力地忍耐着,克制着汹涌猛烈的爱意,任由她在自己面前为别的男人祈福。
李嫣然太冷静了,她明明知道闻筞已经生气,却依旧专注地为李侗祈愿,孔明灯飞得很高,很远,但只有生者能感受得到。
“该入定了,回去吧。”李嫣然淡淡提了一句,小穗为她披上大氅,两人就下了城楼乘车走了。
喜鹊偷瞄见自家公子的神色有些忐忑,公子与夫人可就没有温情脉脉的时候,大多都是公子在生气,这对痴男怨女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闻筞自然不知道自家的小丫鬟正在腹诽他,他望着城楼下痴恋的女人的背影默默无声的。
这夜他没回去,因为刘绪派来的人说苣州那边出了事,闻筞走得急,只让喜鹊带了几句话回去。
第二天,李嫣然就发觉自己出不了宅子了,小穗是个直脾气,知道了闻筞交代下人的话也是气愤得要找人算账去。
李嫣然倒是淡定,下人和护院们把宅子守得牢固,李嫣然倒是真的待在了屋里,哪也不去。她也没有非要出去做的事。
虽说是无聊了点,她便发些帖子,差人送到几个处的好的官家小姐手里,三四个年纪相仿的姑娘待在屋里玩,有的和李嫣然同龄还未出阁。朝廷放宽了女子待字闺中的年龄,十八岁出阁不算太晚,由此一经对比,李嫣然确实成婚早了些。
几个姑娘也都是些官员的女儿,性子确实极好,一点也没有娇纵跋扈的样子,李嫣然很喜欢她们,有什么好东西还会一起分享。
喜鹊瞧着夫人这样释然也放了心,她倒很喜欢夫人这样温柔的性子,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定是懂得多见得多,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曾公子还夸过夫人的琴艺,只是她从未见过夫人抚琴。
苣州那边近日不太平,据说又闹起来了山匪,跑到城里肆意妄为,闻筞那晚就是收到刘绪的求救剿匪去了,没成想在苣州一待就是半个多月,弄得他真的很想嫣儿了。
他和刘绪带进山的几个壮丁也不老实,听说山匪闹事就领着人造反,都是从牢里带出来的亡命之徒,官差们下手也没留活口,不过一会就把人弄死了。
刘绪又捞了几个犯人进山,这次有闻筞跟着,犯人们不敢造次,一有动静立马就被弄死,连个给他敛尸的人都没有。
闻筞一站那,犯人们都老实了,他们都知道这个男人有多狠,听说剿匪的事还是他平定的,山匪的头目就那么被闻筞打断了腿,老百姓对山匪可是恨之入骨,闻筞把他们扔进人堆里,立马就有受害人扑上来暴打,下场惨极了。
犯人们都被分开安置,闻筞来回地巡视,短短两日就布置好了场地。
以后这里就是他们劳作和吃喝拉撒的地方,谁也逃不出去。
闻筞把刘绪叫来,先前藏着的人也让他带来。
整整一年的光阴,本来已死的李侗赫然出现在山里,闻筞看着他脸上的烙印,罪,囚
一时感觉那两个印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