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筞预感不好,转头就拐到衣帽间找人,看到消失的行李箱的时候,心都凉了半截。
真的瞒着他跑了。
“先生,出什么事了?”
闻筞脸色不太好,对阿姨摆手:“没事,你去忙,我待会要出差,这几天给你放假。”
来不及找人,闻筞直接拨了电话,那边也接通了。
“嫣嫣,你怎么走了?”
“闻筞,我们都先冷静一段时间可以吗。”
“先不说了,我先去忙工作。”
“ ? ……”
老婆跑了,现在还不想和他说话,闻筞抓着头发,心里一团乱麻。
上午十点四十,闻筞乘机到了开会的地方,衣着得体笔挺的男人在人堆里很扎眼,尤其是这张年轻俊美的脸,一起开会的同事大多年纪参差不齐。
昨夜,位于南平市的很多村镇被山洪冲毁房子,这片地域周围被山石包围,土地贫瘠,即便位于南方,经济却是最贫困的地区,政府派人去接济,闻筞去了。
临走前,闻函最后一次见他,秘书在前面开车,父子俩大多时间都不在一起任职,老子给儿子铺路再常见不过,平步青云是很多人做梦都想要的,闻筞反而觉得无所事事才是最危险的。
“怎么想去南平了?别人躲都来不及,你偏要去领个罪去受。”
闻筞盯着手机出神,闻函看出来了,笑着拍他的肩膀安慰,“和小嫣闹别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