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2)

闻筞怜爱地抚着她的未见隆起的孕肚,仿如真的在和孩子讲话。

“……”

李嫣然望着窗棂发呆,也不知道闻筞什么时候安生下来。

她没忘记之前自己提出要回家却被闻筞回绝的事。趁着闻筞醉酒,李嫣然想到套他的话,捻着指头轻轻揪了他耳朵柔柔地问:“闻筞,你不让我回家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回应他的是无言的沉默,李嫣然不甘心,生气地把烂醉的男人推到床脚。

不说不重要,她总有法子知道他瞒了什么。

李嫣然刚进入孕吐时,几乎每日都要来些酸食,先前买的酸李子几日就被她吃光了,酸得很解胃,闻筞偷偷尝过一个,简直不是常人能吃的。

除却处理公务的时间,闻筞几乎都黏在李嫣然身边,李嫣然被他缠得心烦,借口要出去走走,闻筞也不放心要陪同,好在李嫣然几轮的据理力争终于说动了他,闻筞便差下人陪在她身边。

街上有人做探风的差事,李嫣然之前见过,就是送出银子让他为自己送信和打听消息,李嫣然支开身边的仆从们,自己偷偷托了差事。

既然闻筞不肯放她回去,她总得知道家里的情况。

李嫣然是这样想的。

仆从们抱着吃食回来时,正见李嫣然已经在等他们了,但有点奇怪的是,夫人像是刚出了汗一样,但是为了遮掩擦了几下,闻筞训练出来的下人有些敏锐,何况公子交代他们不能让夫人受到一丝伤害。

喜鹊这丫头向来眼头活络,直接摸了李嫣然的额头,细汗黏在指尖,李嫣然镇静地看着她。

“夫人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呀?”

李嫣然指着铺子笑得羞涩:“我方才进里面看看有什么好玩的小玩意,正好给孩子备着。”

喜鹊说:“夫人想要什么尽管吩咐婢子和护卫们,别累着自己了。”

李嫣然笑着点头:“好啊。”

回宅子后,喜鹊就把上街的事全告诉了闻筞,夜里睡觉的时候,闻筞抱着李嫣然躺在床上歇息时,突然来了一句:“嫣儿今日是做了什么不想让我知道吗?”

李嫣然扒拉下来正在她腰上游移的手,回道:“我能做什么?你的人把我当囚犯一样看守,我哪还有私会的时间了?”

闻筞察觉到怀里人的情绪,宠溺地揉了一把她的脸,这种撩拨直接把李嫣然惹火了。

女人生气时的力气是无法估量的,闻筞就在意想不到之间被李嫣然从床上踹下去。

“嫣儿你…”

李嫣然翻过身提拉好被子就睡了,留下坐在地上的男人错愕地看着她熟睡。

闻筞失笑着重新钻进被窝,重新把李嫣然搅醒了。

李嫣然生气地瞪他:“我没有私会。”

“我知道。”闻筞捏着她的脸蛋俯身亲下去,李嫣然拒绝不了,被他强按着好一通缠绵,好在他也记得女郎中的话,只是狠狠亲了她许久,才稍稍餍足地抱着人睡了。

探风人来回用了五六天,李嫣然上街再想支开人不容易,喜鹊非要跟在她身边寸步不离的,探风人没机会接近,李嫣然已经很着急了。??这事耽搁了几天,在闻筞出门时,李嫣然要上街采买胭脂水粉。

喜鹊跟在她身边贴身照料,李嫣然想法子让他们分开,才得了空见那探风人。

只是这一见就出事了,李嫣然怎么也不敢相信,那日在她被带走之后,李府遭了厄运。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闻筞。

信上说,那刘绪查到李嫣然的父亲,李裕曾任苣州萩县县令时冤杀了人,被人抓进大牢审了几天。

这些不过是短短几天就发生的事,李嫣然才发现自己被瞒了那么久。

李嫣然如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