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堂,顶多是他母亲墨迹两句,其余没人敢置喙。
但江织这么说了,他当然高兴。
“好,你陪我回去。”
回薄家的时间就订在了周末。
也是巧了,上次订做的衣服送来了一批,刚好派上用场。
江织去换了一套鹅黄色的套装,裙子刚到膝盖,露出笔直的一双小腿,这颜色衬的她好像更加青春靓丽,薄时郁见她出来,微微怔了一下,而后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
江织有些不安的拽了一下裙摆,“不好看吗?那我再去换一套。”
“没有。”薄时郁拦住她,加重语气,“很好看,很……可爱。”
只是站在西装革履的薄时郁身侧,显得有些不太相符。
薄时郁叹息。
把他衬的更像个禽兽。
衣冠禽兽。
去的地方是薄氏的祖宅,薄家并不像江家那样是突然乍富。薄家世经数代累积,早在民国年间,薄家的祖先下南洋,发了第一次笔财,也给薄氏打下了基础。
而后经年,薄氏经商,生意做的更大,到了薄时郁这一代,已经是盘旋的巨龙。
都说物极必反,薄时郁父亲突然横死,薄家当时内乱了一阵,一些旁支的都大着胆子对薄家家主之位跃跃欲试,毕竟谁甘愿一直喝汤不想吃肉呢。
薄时郁当时还年轻,没人把他放在眼里,可谁也没想到,就是当时尚且羽翼未丰的薄时郁,竟然手段狠厉,以雷霆手段处置了那些妄图染指薄氏的人,踩着一众叔伯的骨血,登顶家主之位。
自此,本便实力雄厚的薄氏在薄时郁手上愈发蒸蒸日上。
都说薄时郁是个天生的商人,足够精明,足够狠厉,决策从未失误,下手从来都是不留情面。
可这些,在江织面前,却从未显露过。
车子停下后,江织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略显朴素的别墅,和薄时郁的“城堡”一比,老宅确实过于普通,甚至外表看着还有些破旧。
似乎是知道江织心中所想,薄时郁淡淡解释,“老辈留下来的规矩,老宅不让动。”
他打开江织那侧的车门,握着江织的手下车。
才走到门口,便有几个佣人齐齐开口,“先生,您回来了。”
“老宅里都是老式做派,你不必理会。”
听薄时郁这么说,江织心里猛的升起几分紧张感来。
脑海里立刻窜出了几部豪门虐恋来。
高贵的婆婆,贫穷的儿媳,还有一个和稀泥的丈夫。
江织抬头看了薄时郁一眼,突然顿住脚步。
薄时郁问她,“怎么了?”
江织低声,“一会儿你会帮我吗?”
薄时郁一时没明白过来,“什么?”
“如果你母亲不喜欢我,讽刺我,或者拿着钱让我滚。”江织鼓了一下腮帮子,捏了捏薄时郁的手,“反正我脾气也不好,说不定真的会拿着钱就走哦。”
薄时郁失笑。
“那可不行,我花双倍钱,把我们宝宝哄回来。”
说话的功夫,面前的门突然打开,一个穿着珍珠白旗袍的妇人快步走出来,眼看着江织,眼睛都要冒出光来,几步走近,把薄时郁挤到一边去,自己则亲切的挽住江织的胳膊。
薄时郁神色显得有些无奈。
江织则是完全愣住了,连躲也忘了躲。
“诶呦,这就是小江织吧,真好看真漂亮,怎么就落到薄时郁手上了呢,啧啧。”
薄时郁在旁边冷了一下脸,“妈!”
妇人捂了一下嘴,弯着眼睛笑。
江织震惊的瞪圆了眼睛。
这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