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那些国家都已经封闭,而且那些没有资格参加逃亡联合组织的国家更乱,我们只能从那里通过了!”海拉说。
“不行,这途中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危险,你们看能不能搞到飞机,如果能够搞到飞机的话,就安全很多!”我说。
“那我们只能够说服一名机长,和我们一起偷一架客机离开了。”海拉说出她的计划。
“说服不了就威胁吧,如果继续留在他们的国家,他们最后的结果注定是死亡,一定要坐飞机,千万不要开船!”
我对海拉严肃地说。
“好,那我们到时候再联系!”
“我会联系安娜,他们的避难所周边应该有机场,我会让他们跟你们的飞机取得联系的,对了,桑迪没和你们在一起吗?”我问。
“没有,她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了。”海拉说。
“如果他愿意一起来就叫她一起来吧,要是不愿意就随她,关于斯里兰卡的避难所消息不要对外透露,否则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祝你们好运!”
“好!”
我和海拉结束了通话。
又过了五天。
海拉打电话告诉我,他们已经和其中一名机长谈好了,并且还有他的家人,一起偷一架飞机前往斯里兰卡。
当天晚上,海拉他们就已经到达了斯里兰卡,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但是我的家人却没办法坐飞机来到斯里兰卡,因为国内并没有发生混乱,而且每一个人都按部就班地生活,就好像末日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