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应约了。
他死了。
而她,继承了他的事业。
海拉第一次哭着讲述她的故事。
这让我对她格外的心疼。
把她搂在怀里,就像当年的里昂。
当年的那个女孩,长大了。
“放心吧,我们一定可以活着离开这里的,我向你保证!”我拍着她的后背,坚定地说。
海拉还戴着防毒面具,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可以感受得到她强烈的情绪。
她向我努力地点点头。
我们继续赶路,不多时,终于来到了那架直升机的下方,也就是医疗船的旁边。
医疗船在直升机的探照灯光印之下。
露天甲板上站着十几个雇佣兵。
他们正在投降。
因为直升机上没有派人下来,所以在等待军舰上的橡皮艇过来。
在我们赶路过来的期间,有五艘橡皮艇已经来到了医疗船的两边,正在准备上船。
那我拿着望远镜,透过树木的间隙看到甲板上的那些雇佣兵,拥挤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