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觉得我很无情?”
海拉含着眼泪说。
“不,他也不会希望你去做这种事的,如果他爱着你的话,毕竟没有人愿意自己的爱人去冒险,更没有人愿意自己的爱人抛下孩子去冒险,你不应该因为自己有这种念头而感到羞愧。”我安慰说。
海拉闭上了眼睛,泪水从她的眼角滑出,我把她搂在了怀里,给她安全感。
外面的雨水滴答滴答的拍打在舷窗上,把舷窗外面冲刷的很干净,但是里面的污渍却还是那么的陈旧。
大雨一直下,直到傍晚时分才停下来。
我们走出舱内,站在潮湿光滑的甲板上,看着这是焕然一新的森林,河道两边的海鸟,也开始重新鸣叫起来。
叽叽喳喳,给人一种大自然祥和的气氛。
站在甲板上,仰望着我们身后的悬崖,有一种拔地而起高耸入云的感觉,陡峭的悬崖峭壁上,被雨水冲刷十分光滑,夕阳把悬崖映照得通红。
女人们开始去做饭了。
我们的厨房,在艉楼的艇甲板上,虽然舱壁上有不少弹孔,但是并没有破坏到我们的厨房。
大船的供电也是完好的。
只是艉楼上两层,已经被直升机炸毁,把驾驶室完全暴露在外,就像一个快艇的露天驾驶室一样。
操作台的仪器已经没有抢救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