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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幕澄正在经历易感期。

alpha的易感期虽然不像Omega的发情期那样难以控制,却也不容小觑,尤其没有伴侣信息素安抚的alpha,更是难捱。

这种感受,同为alpha的许沉星自然清楚。

毕竟每年的易感期,都是他最不愿意记起的回忆。

许沉星慢吞吞地喝了口牛奶,隐隐有点担心-

下午五点,郑总抱着一摞文件下二楼,来到许沉星所在的小客厅,按照约定开展这次考察的内部讨论会。

何静点了几杯咖啡,分发给所有人,最后剩下的一杯,自然地放在幕澄的位置上。

“小幕总呢?”郑总扭头往幕澄的房间看了一眼,“还没收拾好吗?”

“他不太舒服,”许沉星拢了拢手里的资料,“不过东西他已经全部整理出来了,电脑也在这里,我替他报告就行。”

“不用了。”幕澄推门走出房间,应该是已经洗过了澡,头发还湿着,身上的信息素也收敛了不少,不仔细嗅几乎难以察觉。

他坐在自己的电脑前,抬手掀开显示屏:“我自己来就好。”

虽然该弄的文件和相关数据已经整理出来,但作为合作方的代表,第一次内部组会就缺席,怎么都有点说不过去。

所以他还是想办法坐在了这里。

“你怎么出来了,”许沉星侧身看着他,压低声音道,“不是让你回去休息吗?”

易感期也敢随便跑出来,不怕发生意外吗。

“没事了,”幕澄用同样的音量回,“真的。”

“小幕总不舒服吗?”郑总立刻说,“哪里不舒服,严不严重啊。”

“不严重,”幕澄偏过头,露出后颈上一截腺体贴的白色边缘,“已经没事了。”

许沉星怔了一下,忽然明白了幕澄身上的信息素为什么能在短时间内收敛的如此干净。

他用了抑制剂。

A用抑制剂的确可以有效缓解alpha在易感期的症状,但副作用也很大,不仅有可能出现头晕头疼等反应,严重者甚至会呕吐或者昏厥。

毕竟是采用药物强制将信息素压下去,不可能对人体没有一点影响。

这也是大多数alpha宁愿易感期硬捱,也不用药物控制的原因。

并且抑制剂的时效最多只有两个小时,通常只用来应对突发状况,很少有人会日常使用。

好在幕澄的易感期是第一天,症状不是特别严重,所以药物反应应该也不会太强烈。

许沉星合上手里的文件,打断了郑总絮絮叨叨的关心:“开始吧,我们速战速决,幕澄你先说。”

赵清和何静都是alpha,也注意到了幕澄颈侧的腺体贴,再看许沉星的反应,大概猜到了几分,便跟着加快了语速,尽量将组内会议时间控制在两小时之内。

唯一不知情的beta郑总连连点头着听完了所有人的报告,轮到他开口时,刚准备长篇大论,便被身边的赵清递了块小蛋糕:“郑总,吃块蛋糕,咱们直奔主题。”

先送礼,再委婉提出要求。

主打的就是一个真诚。

郑总接过小蛋糕:“唉好,我的意思是,我们两家企业的文化”

“郑总,”何静递过来一杯新的咖啡,“不好意思打断您,企业文化咱们在车上已经聊过了,还是直接说这次考察的内容吧。”

先道歉,再指出问题。

主打的就是一个礼貌。

“哦好,”郑总一手拿着蛋糕,一手捏着咖啡,“不止企业文化,还有未来的发展”

“郑总,”许沉星拿出杀手锏,“上次您说喜欢的那家湘菜馆,我预定了位置,现在离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