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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时候,连过年都和唐泽一起守岁。

可自从高中以后,许沉星回许家的次数明显比之前多了不少。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看出许老爷子身体不如从前,命不久矣,所以急着才回来争夺家产。

明明已经拥有了那么多常人不能及的东西,却偏偏还不满足,又来惦记许家的产业,怎么能让他不恨。

许亦瑜越说越气,早忘了刚才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打算:“当初要不是你妈执意要去做什么婚前财产公证,现在属于你的那些资产,至少有一半都是我的!如今你一个人独吞也就罢了,还恬不知耻的去记挂不属于你的东西,你还真跟你妈一样不要脸”

话没说完,左脸就挨了一拳。

许亦瑜不受控制地往后摔去,挣扎的时候不小心带倒了身后的观景花瓶,半截身子都压在碎瓷上。

他顾不得叫痛,手忙脚乱地爬起来:“许沉星你疯了吗?!”

“嘴里再敢不干不净,”许沉星垂着眼看他,眼底看不出一丝情绪,“下次碎掉的,可就不止花瓶了。”

“许沉星!你”

“阿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随着一阵冲水的声音,紧挨着出口的隔间门被人从里面推开,高大的alpha慢悠悠走出来,“该等我出来再动手才是啊。”

“你”许亦瑜没料到厕所里还有人,一时有些语塞,“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都听到了什么?”

“你猜啊。”

秦诀慢悠悠踱到卫生间门口,将正在打扫的牌子放门外,随手关上了洗手间大门。

啪嗒一声,落下内锁。

“你你想干什么?”许亦瑜这才意识到不对,他四下看了看,确定唯一的出口已经被堵住,心里的恐惧直线飙升,话都快说不利索了。

“许沉星,我我好歹是你大哥,你怎么能如果被爸爸知道,你在外面联合这些不三不四的人”

“说谁不三不四呢?”

秦诀不客气地一脚踢在许亦瑜的小腿上,再次将人踹翻在地:“都几岁了,遇到事情还找爸爸,丢不丢人?”

许亦瑜张嘴:“我”

“我什么我?你也挺牛啊,自己都没活明白呢,就开始惦记别人的东西了?”

秦诀蹲在地上,手肘搭在膝盖处,学着许亦瑜的语气说:“‘阿星的财产一半是我的’,不要脸的话说的这么理直气壮,我还挺好奇,许家那一家子老老小小,知道你这么惊世骇俗的想法吗,啊?”

“谁,谁说许沉星的财产是我的了,”许亦瑜往后缩了缩,肩膀抵着冰凉的墙砖,矢口否认,“我没说过,你别想诬赖我。”

“哦,”秦诀点头,顺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你没说过是吧,那这个录音里说话的,难道是鬼吗?”

语毕,他挪动拇指点了下屏幕,一阵细微的电流声后,属于许亦瑜遥远但清晰的声音在封闭的卫生间内响起——

“当初要不是你妈执意要去做什么婚前财产公证,现在属于你的那些资产,至少有一半都是我的”

许亦瑜惊恐地瞪大眼睛,几乎没有犹豫,奋力往前一扑,想要抢夺秦诀手里的手机。

秦诀抬高手臂,躲过了他的偷袭,另一只手猛地摁住他的脑门,重重地推倒在墙上:“还想抢东西,挺能耐啊你!”

许亦瑜狼狈地用手撑住地面,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秦诀,你我无冤无仇,我们兄弟俩的事,你就别掺和了吧……前几天邵氏的发布会上,我还和你爸爸打过招呼”

秦诀冷笑:“我爸要知道你私底下这副德行,肯定后悔搭理你。”

许亦瑜咽了咽口水,只好再次转向许沉星:“我好歹是你大哥,就算之前有过什么误会,也是我们的家事,你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