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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兴奋。

“兄弟, 你吃错药了?”鲁尼一脸好奇地凑近C罗。

回答他的是一件球迷眼里的宝贝,但现在还是“生化武器”的落场球衣,他瞬间变身尖叫鸡跑开。

C罗肉眼可见的好心情就这么保留到了坐大巴车回到训练基地。现在伊恩的工作时间已经被放宽到了六个小时,所以如果不忙,他也会随队观赛,偶尔也会客串下队医的角色,但今天他显然是不会去的。

但C罗不太介意这个。作为一个耐心的垂钓者,他已经忍了一个月,现在终于是收获的时间了。

他没有回基地里的房子,而是直接去了伊恩的办公室,成功逮住了磨磨蹭蹭的笨蛋。

笨蛋本人在终于忙无可忙之后,犹犹豫豫地与C罗对视。

“是怕疼吗?”坏心眼的葡萄牙球星装出一副温柔可爱的模样,“我会轻点的。”

他给的选项里不包括拒绝。

在C罗世界杯后被鲁小胖写进他自传回忆录里的脱胎换骨般的变化之后,本来就比伊恩高半个头的人站在桌前投下的阴影足够完全包裹住他。

他甚至还恶作剧般将领带缠绕在手指上,然后轻轻用力把人拉近,无声地催促。

在气氛继续滑落到另一个方向之前,伊恩到底还是顺从地起身了。

只是打个耳洞,又不是……伊恩深吸了口气,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却还是在酒精被抹到耳垂的时候闭上了眼睛。

这不算个好选择,视线的丢失会带来更多的不确定,人也只会越发紧张,伊恩的双手下意识地绞紧在了一起。

挥发的高浓度酒精气味里,有人爱怜地摸了摸他的脸,“别那么紧张嘛,我不吃人。”

但就在伊恩放松下来,几乎要露出笑容的时候,右侧的耳垂传来一点穿透的痛楚,来得快去得也快,却还是让他一瞬间咬紧了唇。

在另一边也走过了同样流程之后,他低低地说了声“骗子”。

铺天盖地的甜言蜜语瞬间将伊恩包裹,C罗就像骗小孩子拔牙的无良家长一样,虚心认错,坚决不改。只要一个葡萄牙人愿意,他可以比意大利男人更绅士,比法国男人更多情。

可他如愿以偿对上了一双湿漉漉的蓝眼睛,于是很快就忘了一切的计划与手段,只记得胸腔中鼓噪的感情。

他们用英语、葡萄牙语外加混乱的汉语交流,C罗的声调也越来越低,整个人几乎要贴在桌面上抬头看伊恩,样子滑稽又真心。

所以最后伊恩也只舍得“恶狠狠”地扯一下某个坏蛋的脸。

“现在打了两个耳洞,所以我的另一枚耳钉在哪儿呢?”

另一只比他要大得多、颜色也截然分明的手被主人硬是塞到了伊恩的手里,“就快完成了,在此之前,先把新出炉的世界足球先生抵押在这里好了。”

伊恩把那只手塞了回去:“不要。”

“真的不要吗?”

“本店概不赊欠。”

“这可是新鲜的世界足球先生,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我上你的当还少吗?不听不听,笨蛋念经。”

……

一切好像没什么不一样,曼联延续上个赛季高光稳定的发挥,弗格森精神矍铄、看上去能再跟温格对喷十年,朋友们还是老样子,伊里斯永远年轻、永远要加薪,坎通纳神出鬼没,偶尔带着家人闪击曼彻斯特,基恩在新岗位适应良好,和青训主管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吓唬小朋友,熟悉的人大半都在身边。

但也有细微的变化,就比如出现在他耳边的这枚耳钉。从它出现的那一刻起,大半个英国的小报就进入了一级警戒状态。

一个不像gay的gay突然打耳洞,用不够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