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看到了好多乱七八糟的新闻, 是谁想要陷害你, 如果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出庭作证的……”C罗的话像机关枪一样,从电话接通开始就没有停下过。
“我怎么会有事,这些小动作影响不了我什么的,”伊恩轻巧地用言语对背后的危险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倒是你,上一场对荷兰的比赛还好你下去的早, 下半场他们简直被裁判搞得从踢球变成武术表演。你的伤还要紧吗?”
他尽量克制自己的感情, 把自己看到C罗受伤之后曾经不顾一切冲去找他的事小心地藏好。即便真的到了, 他也只会装出亲近又疏远地样子, 更何况现在。
但感情如果讲道理, 那世界上就不必有这么多痴儿怨女的故事了。爱会从每一个毛孔,每一句话的缝隙里顽固地探头。
C罗没有问伊恩为什么突然回国, 也不需要问, 除非他是那只脑容量只够在心上人怀里打滚的胖橘。
但那股狂喜还未占据上风, 就又被对伊恩的关心压了下去。不过人在情绪转换最复杂的时候, 往往是最容易失言的。
从伊恩拒绝他帮忙出庭作证的烂主意开始, 聊着聊着,C罗忽而鬼使神差地提到了不该提到的人, “队长昨天还说起来,英格兰队本来就神一场鬼一场, 碰上这些肯定要比平时好踢。”
话刚说完他就恨不得掐死自己。英格兰队里有谁他不知道吗?传闻里最常提到的造谣对象是谁?他是脑子被石头砸了吗?
但听到的伊恩很冷静,他不怎么在意地说道:“在电话门之后,意大利一样被唱衰了一路,这些东西不能按照这个来算的。”
“那些背后捣鬼的人对英格兰国家队也有敌意,可他们只自顾自唱独角戏,忽略了其他人也是喘气的活人,非要在这么紧急的时间里发难。如果成功,一切罪责归我,但要是失败,所有的反噬,他们真的承受的住吗?”伊恩意有所指。
他知道这些有可能被监听,但无所谓,既然狗急跳墙不择手段,那这些自然是活该,就让他们无能狂怒去吧。
“他凭什么这么镇定?”为了某些目的聚在一起的某个苏格兰民族党人满心疑问。
在会议桌前方的萨蒙德摆了摆手,随意道:“虚张声势而已,他被打得措手不及,只能装出一副很有信心的样子,实际上是被我们逼到了死角罢了。”
“但欧文那里一直没有吐口,而且世界杯期间搞这些,哪怕有些人不支持那个穆雷家的耻辱,但还是有不少人觉得政府有毛病,想抗议呢……”有人犹豫地说道。
彻头彻尾的蠢货。萨蒙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表面上却还是一副天下尽在我手的样子:“就算怕在曼联被穿小鞋,但他难道还会站出来指责老东家瞎说吗?而且我们并不差这一个人证,至于对政府的影响,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对哦,他们还不是执政党,但选举就快开始了,工党和白金汉宫的声誉管他们鸟事?
在一片崇拜的目光里,萨蒙德顺利结束了自己的表演,然后在家里等着一些与会者去而复返。
此刻的他褪去了刚才的假面,不过或许他只是换了张新的?总之,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刻薄道:“这些胆小鬼总是怕这怕那,稍有点风吹草动他们就想当缩头乌龟。”
亲密的盟友轻轻拍了拍他,拿了杯香槟递过去:“聪明人毕竟是少数,但我们必须有足够多的附庸,哪怕他们看上去很无能。”
“算了吧。”萨蒙德摇了摇头,将酒一饮而尽,“只知道担心没用的东西,连什么是真正重要的底牌都看不清,这要是放在当初,啧。”
另一位宾客笑了,语气揶揄:“那些美国佬还以为他们的大选攻击手段有多么高超,实际上那不过是我们玩剩下的东西,结果他们捡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