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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惊悚程度是类似的。

牛岛若利并不知道灰崎祥吾的本性有多恶劣,闻言只是淡定应下:“是的。”

灰崎祥吾等了很久,没有等到下文。

就完事了?不表达一下对排球的热爱吗?

其实这话算是篮球少年们惯用的社交词了,一句“你也喜欢篮球吗”可以勾出接下来无数的话题。

虽然灰崎祥吾对这种想要向全世界宣布自己对篮球的喜爱这样的心情嗤之以鼻,但不影响他在此刻使用这种异常好用的社交词。

但是好像碰到铁板了。

灰崎祥吾这样想着,一旁牛岛甜绘却是坐不住了,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起自己弟弟是多么伟大的天才。

“若利是日本排球的希望!”牛岛甜绘高呼:“是排球界的瑰宝!”

牛岛若利:……过、过誉了。

灰崎祥吾:……果然是个弟吹。

牛岛甜绘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激动,骤然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只是字句坚定的表示:“若利他,是超高校级的王牌。”

灰崎祥吾此刻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

牛岛甜绘是多么为自己的弟弟骄傲呢?只要稍微提及,无数的美好词汇就会占满她的思维,她看向弟弟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被世界发现的宝藏。

太想要了,这样的感情。

他的兄长也同样爱他,但从没有这样细腻温柔的感情——也可能是他糟糕到亲情的滤镜也没办法完全忽视他差劲的地方。

在此刻,这个瞬间,他突然无比渴望让兄长成为像牛岛姐一样为弟弟感到骄傲的人。

起码,不要再让兄长辛苦赚的钱成为他打架赔款的一部分。

牛岛甜绘似有所感的扭过头,就见一直以来都浮躁的少年,似乎骤然沉静了些许,那双时刻藏着愤怒的灰瞳好像难得的安静了下来。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直觉告诉她这应该是件好事。

牛岛甜绘赞赏似的拍了拍他的头,然后第一万零一次的吐槽:“你的发型真的很硌手。”

灰崎祥吾也一万零一次的反驳:“那就不要拍。”

牛岛若利淡定喝茶。

度过了愉快的下午,休息一天后,第二天一早牛岛甜绘带着灰崎和若利一起前往白鸟泽。

她虽然没有看IH的现场,但事后看了录播。

白鸟泽有一个她非常非常在意的选手,是白鸟泽中除了若利外她最想邀请的人。

“好久不见,鹫匠教练。”牛岛甜绘笑着伸出手。

鹫匠锻治驼着背,看着眼前笑得明媚开朗的少女,冷哼一声才将自己干枯的手放在她手上:“那个臭老头现在怎么样了?”

牛岛甜绘无奈:“乌养教练还在修养,但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鹫匠锻治愤愤:“没事了还不上班?等什么呢?”

牛岛甜绘见他暴躁的抱怨,失笑:“还是等修养到最好状态再工作吧。”

鹫匠锻治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没用的老头子。”

牛岛甜绘摸了摸鼻尖,长辈们之间的事她做小辈的少插嘴。

“还有你,上学就上学,搞什么副业——”鹫匠锻治从来都毒舌,对甜绘他已经算收敛了:“排球俱乐部是那么容易做的吗?”

牛岛甜绘却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完全不生气,只是笑着解释:“学业还算轻松,而且有很多人在帮忙,没有很辛苦。”

鹫匠锻治盯了她一会儿,哼了一声,看向牛岛若利:“去训练。”

牛岛若利点点头,小跑着入场。

灰崎祥吾知道这里不是他能随意插话的地方,虽然表情一如既往的桀骜不驯,但是却一直保持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