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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顾清河的衣服袖子,难掩虚弱的半撑起身道:“顾处,这里的壁画可能有问题,您找个人来看看吧。”

顾清河目送着梁秋白的身影离开,将视线落在了一侧的壁画上。

一幅幅色泽艳丽的画作展现在眼前,其上故事的内容纷繁富丽,让人眼花缭乱。

却也,虚伪至极。

*

梁秋白身上的伤虽然好了个七七八八,但因着那些皮外伤看上去有些吓人的缘故,就被勒令入院观察了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警署和媒体都来过,梁秋白如实说了那晚的事情,只不过稍稍把背后那人的信息给说的模糊了一些,至于顾清河到底有没有查到更深的东西就不管他的事情了。

秦家这几天也不好过,之前的指控外加这次的事情叠加起来,网上的舆论压力让人有些扛不住了。

“沈先生?沈先生您有在听吗?”晨江晚报的记者张溪坐在病床的一侧,轻唤了一声。

梁秋白将思绪抽了回来,捧着手里的热水杯垂眸笑了笑:“不好意思,您刚刚说什么?”

面前的青年有着一张十分娇好的容色,那天离得远她没有看的太清楚,直到现如今能够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张溪只觉得眼前这人笑意温和的模样漂亮的不像话。

张溪将手中记录的本子合上,笑着冲着青年问出声来:“听闻沈先生是第一次来海地,我比较好奇,沈先生那天晚上为什么会让司机打电话联系我们?”

梁秋白:“我不想白死。”

梁秋白将手中捧着的杯子放下来少许:“那天在案发现场刚好见到了你们,就想着试一试。”

张溪:“我记得那天我们离得很远,沈先生的记性倒是好。”

梁秋白:“不好意思,那天在那个地方不该有记者在场,所以就记住了。”

张溪神色微动,朝着屋内的人挥了挥手。

待屋子里的人全部散去,她方才靠在身后的椅子上,笑道:“沈先生刚刚为什么这么说?我们去之前可是拿到了准入证的”

梁秋白:“这就是你把人支开的原因吗?”

张溪收紧了握着笔的手,面上依旧公事公办道:“了解事情的全部真相是我们记者的职责范围。”

梁秋白轻笑了一声:“包括,帮秦家做事吗?”

张溪:“我不知道沈先生在说什么。”

梁秋白:“不明白也没关系,但封印之事事关重大,一旦曝光出去会引起社会多大的恐慌,不用我说吧。”

梁秋白微微侧目看向坐在身边的年轻记者:“这件事于普通人而言是绝密,所以当时根本就不会找记者去现场做专门的直播。我想你们晨江晚报不会不清楚,可那天,我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在事发现场的是你们吧。”

梁秋白:“你说我如果将这件事情公之于众的情况下,会怎么样?”

张溪:“你都知道什么?”

梁秋白:“七七八八吧。”

梁秋白:“不过需要提醒你们一句,别被人拿来当枪使。”

张溪面色微沉:“当日在现场的除了我们还有许多的游客,这件事瞒不住,早晚都会被所有人知晓。”

梁秋白靠在床头,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但,被动的接受和主动的引导却是两码事。”

梁秋白:“将这件事血淋淋的曝光在所有人的面前是我们所有人最不想看到的最坏结果,但是在这个结果到来之前,玄门内的每一个人都会为了不到达这个结果而努力着,你们所谓的推动只会将这件事引去最坏的结果。”

张溪沉默了。

现如今网上除了讨论秦家的事情之外,还一直在讨论关于酆都鬼城的消息。

人人都说几百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