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麻溜的往许泽平的怀里一窝,温软的捏了捏他的脸颊:“又想让我做什么?”
哼哼,都使上美男计了。
许泽平握住他作乱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没想让你辛劳了,只是明日我要下乡了,归期未定。”
程哥儿下意识的瞪圆了眼睛,“怎么这么突然?平平,你的牙刷作坊不弄了吗?”
“今日我与陈主簿在岭北县城转了一圈,已经找到了能工巧匠。我这边的图纸给他看过,他保证能够在三个月之内将成品制作出来,契约也都定下来了。”许泽平微微紧了紧手臂,也是有些不舍:“至于戏剧的事情,我交给杨县丞去盯着所以这空闲的时间,我想去看看百姓们的生活。”
“我知道了。”程哥儿修长的手指紧紧攥住许泽平的腰带,反问的说道:“那我就不能够跟你一起去嘛。”
许泽平从陈主簿哪里了解到,岭北县下面很多地方都是不通大路的,想要进村子都是靠走路。
“说什么傻话,你不是还要修葺东跨院吗?”许泽平微微带了带力气,将人带到与自己平齐,“听话,就呆在家里等我回来好不好?”
“我不听话,一点都不想听话。”程哥儿翻身坐在了许泽平的腰上,骄横的看着他:“你每次都让我等你,可是我”不想总是看着你的背影
可惜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堵住了嘴。
许泽平一手勾住他的腰肢,一手解着他衣襟上的盘扣,一直亲到程哥儿喘不上气来
程哥儿小脸微红,双眼迷离。
等到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剥干净扔到了架子床上。
“我不”要。
话音还没有说完,就又被堵上了嘴。
这一夜,程哥儿终于体会到坏男人又全力,他是什么感受了。
好似飘在巅峰就没有停止过,脑海中总是处于空白的状态。
快乐的娇哼,就没有停止过。
就算是累昏过去,也会被这个坏男人给折腾醒。
从架子床到浴桶,程哥儿已经记不住有多少次了,只记得最后是坏男人粮尽弹绝,才是真的放过他。
“额。”
次日程哥儿睁开眼,只觉得浑身都难受酸痛,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话本中说的吃苦头。
想要坐起来,却总是使不上劲来。
他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伸手摸着冰凉的被褥,程哥儿狼狈的转了个身子,暗骂一声,混蛋玩意。
还不知道给他穿好衣服!
夏天听到内室的动静,连忙小跑了进来:“少主君,可是醒了?”
“嗯。”程哥儿有些不情愿的应了一句,然后干巴巴的说道:“把衣服给我拿过来。”
夏天听着程哥儿那破锣嗓子,小脸红的不行,昨日是他守的夜,屋内折腾了多久,他一清二楚。
从架子上将干净的中衣递了到程哥儿身边,“少主君,给您。”
然后他清晰的看到了——从被褥中伸出来的那只手,覆盖着密密麻麻的的吻痕。
斑驳的痕迹,让夏天都不敢想象少爷那么斯文端方的皮子下怎么会这么的疯狂?
程哥儿费力的坐起来,然后被褥从他的胸膛滑落,露出了青青紫紫的香肩。
抬头就能够看到夏天已经瞪的圆溜的双眼和嘴巴。
“出、出去。”
程哥儿窘迫的不行,恨不得把那混蛋玩意拉过锤死。
折腾了片刻,程哥儿终是穿好了衣物,从床上起来走到了梳妆的铜镜前。
“进来吧。”程哥儿看着铜镜中自己那勾人魅惑的眼眸,便知道是被人喂得有多饱。
夏天乖顺的伺候程哥儿梳洗,一直等到程哥儿问话——“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