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就不是华湖府的人了?”
“简秀才,此话可别乱说。”许泽平凑近简自心,仗着身高优势,在简自心的耳边轻轻说道:“阴沟寨被截杀的这口气我都忍下来了,又何况南蛮这口气呢?”
许泽平的声音很小,可以说是犹如蚊吟。
台下围观的吃瓜群众,不知道许泽平说了什么,但他们看着简自心那铁青的脸色,他们知道华湖府的秀才郎不合!
说完许泽平笑眯眯的看向姜知府,温和的说道:“大人,不如您为他们出题,小生就做司仪如何?”
许泽平短短的几句话,将自己摘了出来。
不得不说,姜知府对于他愈发的欣赏了。
舒修远孤傲,但也识趣,他知道多少才杰都是在阴沟里翻船的。他与许泽平的这一争不在这里,而是在乡试的解元之位!
“请大人出题。”舒修远哪里看不出简自心的险恶?想让华湖府踩着自己的名头上位?
哼,还真是想的太美。
既然许泽平不打算掺和这件事情,那么就不妨让自己来教一教他们做人吧!
舒修远的才学,姜知府自然是有耳闻,上一届的乡试解元郎出在长湘府,可是让姜知府如此的满意,这可是为他的政绩增添不少的光彩!
若是没有许泽平的出现,姜知府当然最看好舒修远。
现如今看到这么识趣的许泽平,姜知府突然想到了上一届与陆继学争解元郎的许泽礼。
他仔细瞧了瞧许泽平的模子,有五分相似。
“许泽礼是你什么人?”
“乃是小生的嫡长阿兄。”
许泽平的这一句话,在舒修远的心里刮起了一阵龙卷风,许泽礼这个名字他可太熟悉了!!
可是压了他表兄童子三试的人呐!
四海书院在东湘府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故而陆继学为了避嫌,随手就挑了华湖府去参加童子三试。
本以为依着自己的才学能够连获童子三试的案几,搏一搏小三元的美称,但是没有想到初场就被许泽礼给压了下去!!!
出身书香门第,本就心高气傲。
可想而知,这童子三试被人压了下去,有多么的气愤。
舒修远乐意见到表兄吃瘪,他可是记得表兄回来可是大病了一场,整整养了一个月才好。
平日里脑壳望天上的表兄,因着这童子三试的挫败整整萎靡了六年,一直到盛安十一年乡试,他打败许泽礼赢得解元郎的美称,才继续将脑壳抬起来。
“有你阿兄的风范,希望你能够胜过你阿兄。”
听闻姜知府的话,许泽平脸上的笑容更真诚了一些:“多谢大人勉励!”
舒修远听着姜知府的话,心里很是不甘心,他一定要像表兄踩许泽礼那样将许泽平给踩下去!!
姜知府扫了一眼舒修远,将他的小心思都收入了眼底,这小子可比他表兄差远了。
“三局两胜,如何?”姜知府没有一板拍案,提了建议,让舒修远和书跃等人选择。
“大人做主就好。”
舒修远没有反驳,书跃几人自然也没有拒绝,附和说道让姜知府做主。
三局两胜,姜知府就制定了规矩,一道题目书跃这边五人中派出一个代表上场与舒修远比试。
其实按着舒修远的想法,让他们一起上,自己教他们怎么做人。
姜知府考虑到都是东湘的考生,不希望闹得太难看,所以给了书跃他们几分颜面。
姜知府写好题目以后,由许泽平讲读:“第一题,以“恩”为题,依次递减飞花令,现场作诗。”
不是感恩宴吗?
姜知府的这一题正好点了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