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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有半分意动。

本打算继续跟琴酒犟下去的诸星大忽然笑起来,揽着琴酒的肩膀——被推开了——向外面走去:“来处理一下我们的私事,别吓到这只小狗狗。”

他回过头对凉月笑了一下,嘴巴动了动,没让琴酒看到。

【晚上见。】

凉月瞪大眼,在嘴边重复了一下,在两人离去后忽然小小尖叫一声。

小狗被很开放的人类惊呆了,他嘴里说着些居然还可以这样不怕被琴酒打吗难道说晚上只是想过来一起打游戏之类的怪话默默躲回了屋子里。至于gin和诸星大……没事的辣,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背着狗咪打架,凉月已经很习惯了。

琴酒回来的时候看不出什么异样,连衣角都没乱,凉月仔细瞧了眼,眼尖地看到了琴酒拳头上破皮了。

嘶——

杀气好重。

凉月小心地碰了一下,像摸虎须一样谨慎。

小狗医生诊断道:“gin,你再不包扎它就要痊愈了。”

琴酒抓住他的后衣领,把人往屋子里拖,凉月愣了一下,直接把自己挂他身上,嘴里还抱怨着:“你给我的衣服有点卡脖子。”

小狗咪都快喘不上气了。

“蠢货,那是因为你穿反了。”

小狗脸色爆红,呜地一声把脸埋起来。

琴酒把他丢到沙发上,从柜子里拽了个药箱出来,直接塞到凉月手里:“不是说当我男朋友,来,帮我包扎吧。”

他打诸星大打得心烦气躁,又不能真把他打死,这只臭小狗还在面前咪咪呜呜的,折腾一下,最好让他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坏心的人类开始逗狗,小狗却把他的手捧起来吹了吹:“不用包扎啦,闷着伤口会好得更慢。”

他从药箱里找了个喷剂,看了一下说明书,表情不太确定:“应该,是这个吧。”

小狗凑近闻了闻,感觉没什么问题。

凉月自信地喷了上去。

琴酒手上的疼痛一瞬间加剧了,他忍不住皱眉,就见乖乖坐在一旁的小狗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阿嚏——阿嚏,不是,阿嚏——”

凉月现场表演了一下小狗十连喷嚏,脑袋都快被晃出残影了。

“gin,我——阿嚏!”

琴酒三步做两步,快速开了风扇开了窗,又把凉月提去放在通风口,缓了好一会,泪眼汪汪的臭小狗扑到换了一身衣服也洗了手身上没有一点药味的琴酒怀里:“呜呜那药咬我。”

他感觉它在气管里打他。

琴酒指腹蹭到了凉月的眼泪,他语气难得没那么冷硬,也没推开凉月,轻轻拍了拍小狗脑袋:“下次不用那个了。”

他收紧手掌,总觉得手背在微微发热,像是刚才温热的呼吸,又像是……被狗爪子抓过似的。

一直到晚上,琴酒都没骂凉月一句,凉月对突然变好说话的琴酒接受良好,他更在乎自己今晚睡哪——禁闭室还是有点凉的,现在组织的禁闭室根本比不过他以前那个,就算后面苏格兰给他安排的屋子也不是很舒服,还只有他一个人。

凉月喜欢抱着东西睡,如果是体温合适的人类就更好了,但苏格兰不可能在组织里给他陪睡,凉月也没法要求琴酒给他送个男人过来。

不过现在好了,琴酒是他男朋友,四舍五入琴酒把自己送过来了。

小狗抱着枕头就往床上靠,身体一轻就被琴酒拉了起来,银发的男人脸色凝结了一会,抬手指了指地毯那边:“狗不能上床。”

凉月:“?”

小狗的声音很冷静:“你再说一次。”

“……你睡地上。”

“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