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是势在必行的,经验告诉图南,拒绝只会让男人更诡计多端。
说什么比起身体,更想要了解她的灵魂,都是为了哄骗人的鬼话。
除了这些极致滚热的按摩体验,哪里还有另外的东西能够点燃这个男人生命的新魅力。
当他想要把她弄来弄去,并不会确保每件事都正确合乎逻辑,只会确保她没有精力反对。
皮尔洛,这位哲学大师,他没有皮波那种浪荡子的音调,也没有莎朗无赖的腔调,他的声音起来和本人一样困倦,恨不得下一秒就睡过去,谁能想到就是这样的男人,内心如此狂热。
所有人都知道,遇到疯子就该绕道走,但她遇到的男人,都是一群疯子,疯的恰到好处,疯的很清醒有理智,疯的五花八门,除了在她身上发疯之外,其余的地方,他们看不出有任何异常举动。
公众看不到他们的疯癫,就以为他们是那种可爱有魅力的男人。
这种疯癫的情感似乎是一种专属。
听起来很独特,拥有某种特权,但就像是让鱼拥有一辆自行车,并不会让鱼感到很荣幸,反而会让鱼怀疑自己没腿蹬踏板是不是格格不入。
身着旗袍的女人趴在床上,享受着滚烫大手的全身按摩,从任何一个角度看上去,都像油画中线条美到极致的美人鱼。
皮尔洛原来的设想是从肩胛开始按起,但他等不及,大手悄无声息地滑到纤腰侧,拇指和食指将腰窝按紧了。
“别碰那里……”这算是命令,图南觉得她有权利捍卫消费者的权益。
但这么一来,皮尔洛的手反而抓得更紧了,她躺在床上时的腰部是多么的美,曲线毕露,性感又婀娜,让他真撕开这碍眼的布料吻上去,再吻一下,真是美到心坎里。
那高开叉下白到朦胧发光的美腿,玫瑰香露的味道阵阵袭来,真让人受不了,他实在受不了,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图南惊呼了一声,皮尔洛隔着旗袍亲她,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腰窝上。
她转身想要扭开他,可腰被大手钳制着,也不是这么容易扭开的,只听到布料撕裂的声音,从开叉那里传来。
她呆住了,转过头,微卷长发如瀑布般从肩头垂落。
艺术大师的眼中没有愧疚,没有震惊,没有不好意思,什么都没有,他的一只手还停留在她的裙摆开叉上,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表情,呼吸却呈有艺术家气息的粗热和凌乱。
“你的爱好是撕衣服和啃别人的腰吗?”图南有一种冲动,把手伸到他的膝盖上摸一下作为报复,但她没有这么做,因为趴着不方便动手。
但皮尔洛很快给她创造了便利,他把她翻过来,动作略显急切地解她的盘扣,“听起来像食人魔里的关键角色。”
“知道你还干……唔”
红唇先被吻住。
不知过了多久,皮尔洛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图南像扑在浅水里,随着炽热的呼吸起起伏伏。
换气是接吻中最难的部分,还没有学会换气。
她虚弱无力地挥着拳头锤打着男人的胸膛,皮尔洛扼住细白手腕按在被窝里,看上去想要和她同归于尽。
当快要窒息的时候,图南偏过头去,皮尔洛因为惯性猛地埋进莹白脖颈,然后他就一动不动地停留在那里。
图南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疯了,这个男人,他真的要疯了。
她的愤怒突然掺杂了一丝困惑,因为肩窝处变得滚烫,还有几不可辨的潮湿和微不可查的声音,“你究竟……打不打算给我一点爱啊。”
皮尔洛无数次绞尽脑汁试图拨开迷雾,如果和她青梅竹马的人是他,如果当初在世界杯上那场美好的初遇能够成为热恋,那将会是什么情形?
而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