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毫不犹豫转身就走。
然而,不幸的是,邪恶的激情一直纠缠着他。
他把她抱在怀里紧了又紧,趁她心慌意乱的时候脱她的大衣,解开她的衣扣,用爱抚来温暖她的腰肢,像个真正的醉汉那样用头发摩挲她的颈窝。
在来此之前他一门心思想要找到一个解决感情危机之法,甚至想出了很多不能为外人道的手段,恋爱,婚姻的高尚条约几乎不放在眼里。
看到她脖颈上的项链戒指时,他几乎一刹那就能做出一件可耻的事。
但他艰难地移开了视线,从那罪恶忧郁的情绪中解脱出来之后,意识到只有疯子才会做出那些事情。
爱情和嫉妒发狂的心将他变成了什么样子,男人在他狭窄的,卑鄙的爱和欲望受到威胁时,变得多么下流和不择手段!
他爱她,这是真的,他应该尊敬自己所爱的女人。
是以他平心静气地想,用真挚的剖白来重归于好,总比用火热的方式让她害怕从而更希望摆脱纠缠稳妥得多。
“对不起,安德烈,我不知道……”
这是她第二次道歉,当炽热的吻覆上她的脖颈时,图南甚至听不清自己是用什么语调来说这话的,她的额头都渗出了汗珠。
从某种程度来说,舍瓦的爱现在成了她的一种责任,她没法承担一个米兰巨星因她而产生用酒精自我堕落的责任。
“别再说抱歉,我的好姑娘,你知道这多少对我来说有点残忍。”吻从莹白耳垂而来,缓慢地,留有余地地,吻上脸颊。
舍瓦的动作是如此的轻柔,图南隐约有一种预感,如果她现在扭过头去,就能轻而易举地摧毁面前这个男人似的。
棕色眼眸中闪过一丝挣扎。
直到带着酒气的炽热气息彻底覆盖上来,她也没能生出念头躲避他的吻,她不得不承认她的心灵已经被舍瓦这种舍己为人的崇高激情彻底打动了。
“唔——”
窗户不知什么时候关上了,屋子里一片漆黑。
雷东多在带着书返回阅览室门口的时候,他的脚步慢了下来。
带着一种模糊的不祥预兆,他转过头,看到了窗户上映出的窈窕身影,影子很快被高大的影子覆盖。
窗前变得空无一人,只有树叶晃动的疏影。
他扭头看了看头顶的月亮,天空中飘着深灰色的云,这月亮孤悬在天上,被半朵云遮盖着,这个夜晚从此刻起变得漫长又冷清,寂寞和不知名的情绪袭击了他,让他觉得不受控制地心烦意乱。
他最后一次看到类似的场景,实际上是差不多一个多月前发生的事。
出于害怕被抓包的谨慎心理,舍瓦离开之后,图南才披着大衣去开门。
酒醉的舍瓦出于本能的驱使下在她身上露出了雄性的激情,他的吻变得让她揪心,爱抚也带着些许凶残。
继而演变成了紧急刹车的临门一脚。
或许是酒气熏腾,眼前的场景摇摇晃晃的,图南摸到门把手,猛然拉开门,下意识裹紧大衣,夜晚的寒气却没有立马侵袭上来。
一个威猛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门,雷东多的手深深插在口袋里,书本夹在手臂间,图南仅有的酒意都被惊跑了,她立马站直身体。
“保……不,费尔,你来还书吗?”
夜风吹动了雷东多额前的头发,那双深邃的褐色眼睛紧盯着眼前人绯红的脸颊,微肿的红唇。
在这沉默的打量里,图南受了很大的罪,纤指深陷在掌心,在疼痛中保持清醒,她只是不想摇摇晃晃失去平衡,心里并不怎么担心雷东多会将今晚的事泄露出去。
有太多太多的理由,他是中产阶级长大的阿根廷人,受过良好的教育,有着极为正直高尚的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