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特权,足球运动员都是普通男人,就算足球是竞技最激烈的比赛也没什么不同,在被小青梅一声不吭掏出红牌罚下的那一刻,他有可能做出任何举动,包括最极端的举动。
一想到这些天,打不通手机,托蒂本来就极为不安,遭受不公平的判决被罚下场更是让他怒火中烧。
现在她居然这样一副不愿意解释的暧昧态度——托蒂几乎是把衣衫不整的图南拖拽着抵在窗前,金棕色卷发脑袋气势汹汹地埋进莹白脖颈,他是如此的不成熟,即使对他爱的人也如此粗暴对待。
“我们什么都做了,你凭什么只想着和他谈恋爱不跟我谈?”
图南很快就被他咬得受不了,“我说了没有,没有谈,你还要我说几遍。”
咔嚓,空气中传来窗户被关上的轻微声响,所有的声音都被关进密不透风的笼子里。
现在什么都听不到了,李保镖赶紧转身下楼,但是他总算弄清楚雇主只是在吵架,而不是一场可怕的绑架或者强迫行为。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安静,整个地板嘎吱嘎吱作响,几乎要朝着一楼塌陷下去。
“别觉得难受,宝贝,这都是你应得的,你早就把我的心折磨得痛苦不堪了。”
进了一“球”之后,托蒂依旧没能平息心中的怒火,但他渐渐回过味来,小青梅和恶毒的竹马谈恋爱在他看来毫无逻辑,他们上个月在一起的时候状态正好,她却在他们感情好的时候将他红牌罚下?
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你这个……蠢蛋。”说到这里,图南就停了下来,纤手攀住窗沿,指尖用力到发白,她难受得两条腿都在颤抖,强忍着战栗和眩晕,“……蛮不讲理。”
金棕色卷发迫不及待地埋进莹白脖颈,“我要吃胜利蛋糕上的小樱桃了噢。”
图南脸颊绯红,晶莹的汗珠从额头上流下来,哽噎的声音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样,“臭不要脸的混蛋……”
图南充耳不闻,好吧,他承认,在亲热的时候他表现得像个混蛋,但那只是热身时的小俏皮。
他太想用新花样进她的球了,在他犹犹豫豫该用什么方式踢球的时候,她总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要不是这样,他也不会一球接着一球,将真实的意图一直隐藏到她昏昏沉沉的那一刻,他几乎肯定自己能够罚中任意球的那一刻。
每次成功后,第二天早上,他都会得意扬扬地告诉她,“昨晚你享受的不得了,是不是,宝贝,下次我们再试试那个……”
“你真是疯了!”
“我爱你,我的宝贝儿。”
然而每次比赛下半场,她总是力不从心,支撑小球网的可爱门柱总是摇摇欲坠,但他的能量在那个时候迸发的最激烈,客观的说,他状态正佳,她软得像水,他做一切事情她都没法说不,这就是在激发他的斗志。
况且机会就在眼前,他根本没得选择:那一刻罚进任意球的渴望决定了他的脑子。
虽然事后总会付出点代价,她漂亮的小指甲总是会挠来挠去,他的下巴就像是遭遇了火星子。
因为这事,他遭遇了队员们不少调侃和背后嘲笑,当他在脸上贴上创可贴的时候,安东尼奥会在他面前笑得肆无忌惮,他有的时候真会抑制不住冲动给他一脚。
当然,只是在玩闹,因为踢一脚是场下可以接受的“犯规”。
他爱图南尔给他的印记。
下次他还得继续研究新的进球姿势,不管是任意球,还是点球,是用勺子,还是什么别的,总是得有新意,要不然他就会变成小青梅心里永远的牛皮大王。
没错,还是一个大号的牛皮大王,毕竟球网对他来说是有点迷你。
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