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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大概,我也不确定,但她确实坐在桑德罗的腿上,还搂住了他的脖子。”

“桑德罗还把手放在她的腰上,就像这样——”

弗雷德看热闹不嫌事大地用手在帕特的腰上摸了一把。

“上帝,这绝对不可能,肯定是那个小子,他……他引诱了图南尔,就是这样,那么一切就解释得通了,哈哈。”

海因里希有些神经质的笑吓住了双胞胎兄弟,这种笑就像是一个严肃又刻板的海军军官突然屁股着地滑行入海在甲板上扣出来的刺啦响声,听着让人毛骨悚然又忍俊不禁。

“再去看看。”

不管海因里希相不相信,事实确实是图南坐上了内斯塔的大腿。

雪白的膝盖紧拢,屁股底下紧实又灼热,对图南来说,这简直是世界上最安全舒服的“椅子”。

虽然内斯塔的胸膛很硬,没什么弹性,她还是能够以一种半躺的姿态依偎在他温暖的怀抱里,轻嗅着他身上的气息,清爽又好闻。

叉子递到红唇边,图南摇了摇头,棕色眼眸中一片潋滟,“吃不下了。”

她刚刚突发奇想的把番茄酱和奶油起司洒在了上面,而这个经由她手的牛肉薄片,她吃了一片之后才发现,这是一种可以让人眩晕的味道。

内斯塔把牛肉薄片吃掉,叉子放回盘子里,在这个过程中,强有力的大手始终搂住纤腰,不让她从腿上滑下来。

他看见了门缝边那两只溜溜打转的湛蓝眼睛,却假装对它们视而不见。

“难吃吗?”图南问。

“完全没有,亲爱的。”内斯塔低下头,额头上垂落一缕微卷黑发,轻吻红唇。

“我喜欢。”

图南的脸颊绯红,她把手放在了内斯塔的下巴上胡乱地摸了一把,男孩的胡茬总是会在夜晚没有规律的冒出来,摸起来有点扎手。

内斯塔就这么任她摸着,这个动作对他的脖子和身高来说不是很友好,对门外两个偷窥的高中生来说更不友好,他们光是看着,心里就一阵抓心挠肝。

“我们该怎么和爸爸说?”

“照实说。”

“上帝,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长长的紫茄子。”

“什么?”

“爸爸的脸色。”

回到书房,双胞胎在海因里希面前绘声绘色还带肢体表演,不仅没有换来老父亲的夸赞,反而被愤怒的海因里希赶了出去。

夜色像浓墨一般从窗外渗透进来,不知不觉已经深夜。

两个男孩早已经躺到房间的床上呼呼大睡。

走廊上,一道高大的身影闪身进了闺房。

等图南关上门,内斯塔揽住雪白腿弯,将她一把公主抱了起来。

“你怎么才来?”藕白手臂攀上男人的脖颈。

图南说完,又觉得这句话有点怪怪的,她轻咬红唇,怎么迫不及待的人成了她?

明明是小桑在电话里说今晚还想……她才“勉为其难”给他开门的。

内斯塔凝视着图南,亲了亲她的脸颊,唇角幸福地上翘,“我去洗了个澡。”

………小桑岳父眼皮底下舞大刀灯……

假期结束,图南回到荷兰,短暂的休息之后,重新投入紧锣密鼓的训练和比赛。

伊布每次休假后重新回到球队,都会表现得像个有礼貌的好男孩,这次也不例外,冬歇后的第一场比赛,客场对阵罗达JC,伊布一传一射,为阿贾克斯取得开门红。

正在热恋中的范德法特也充分诠释了多巴胺和肾上腺激素的结合在运动赛场的神奇效果,接下来的两场荷甲比赛接连表现出色。

主场对阵埃因霍温,范德梅德和小将斯内德像德芙般丝滑的中场配合传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