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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甫琴科突然拿起手中的树枝,捏在掌心仔细观摩。

“我该说有,还是没有?”

图南捏着树枝,浑身僵硬,只有她自己知道,舍瓦这句看着像是自言自语的话,实际上是说给她听的。

卡卡也抽出了一根,把好奇的视线对准了舍甫琴科,就在他以为舍甫琴科要扔掉树枝的时候,发现在一旁的皮尔洛没有抽。

“安德烈亚,你不抽吗?”卡卡状似随意地问了一句。

皮尔洛看了一眼卡卡。

看到皮尔洛没有扔的意思,图南彻底慌了,她抽出一根树枝扔下去,“我没有。”

内斯塔和托蒂不约而同地看向图南,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图南停顿了一下,被亲了那么多次怎么能算是one night love呢?

所以她又重复道:“我没有。”

舍甫琴科笑了,脸上的冷酷忧郁被一扫而空,他扔掉一根树枝。

加图索一脸懵逼,刚反应过来的他,也扔掉了一根树枝,“……我也没有。”

皮尔洛这次总算动了,慢悠悠地抽出一根树枝扔掉,偷偷暼见他的动作,图南的心才算彻底放下来。

发生了这个插曲之后,因扎吉一心想要把图南拉下马。

内斯塔和托蒂为保护青梅无所不用其极,只是双拳难敌十七八只手。

很快,托蒂又淋了一回冰桶,然后就去陪温泉池里游泳的布冯。

新的一轮开始,维埃里笑着看向图南,深邃帅气的侧脸露出一个小小酒窝:“我有前女友。”

内斯塔和卡卡接连抽出树枝,然后球星们都把目光投向了在场唯一的女孩。

图南捏起手里的最后一根白桦树枝,眼眸低垂,浓密卷翘的睫毛在绯红的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

可恶,就知道她不是最幸运的那个,这就是冲着她来的。

“树枝还是冰桶?”舍甫琴科问。

大家这才想起来,惩罚还有树枝。

图南想都没想,“冰桶。”

被树枝抽打不要紧,但关键是没人受过这个惩罚,她不想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谁知道这几个狡猾如狐的男人会把规则解释成什么样子,不如冰桶保险。

“女士应该拥有特权,不如换——”因扎吉捋了一把额前潮湿的棕色长卷发。

“愿赌服输。”

图南一点也不迟疑地站起来,快步走到桑拿房门口。

拉开玻璃门,站到淋浴房的冰桶下,动作一气呵成。

所有人都愣住了。

图南将头发挽到胸前,伸手捂住胸口,另一只手拉住绳子,她深知趁着身上的热气还没有消散,一鼓作气才能挑战成功的道理,深吸一口气,纤手用力一拉。

冰凉刺骨的冰水瞬间倾桶而下。

将她淋了个透心凉。

“……好冷。”图南浑身一颤。

白色浴巾被水打湿贴在身上,凹凸曲线若隐若现,尤其是胸前特征,随着图南抬手抹额的动作愈发晃动。

皮尔洛垂下睡意惺忪的深邃眼睛,白雾下的雪山颤颤巍巍,无端让人想要探寻,抚摸,一点点咬住,看她逐渐露出崩溃的情态。

偏偏图南还不知道她这幅模样有多诱人,她被冻得脸颊绯红,睫毛颤抖着抖下晶莹水珠,专注地扯着浴巾,一心想要把浴巾裹松一点,身上能够不那么的冰火两重天。

“怎么这么冷。”

可在球星们的眼中,这个再正常不过的举动,却让他们控制不住地心猿意马起来。

腰上围着浴巾的男人还能通过不经意地屈膝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