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伊布生病(2 / 4)

起眼睛,看向窗外。

谁将远光灯打在她卧室的窗户上?在这样的深夜?

不知道外面的人是友是敌。

这样想着,图南起身,打开保险箱,摸出气木仓。

武器在手,她的心里顿时多了些底气。

如果是问路的还好,如果敢来骚扰她,她绝对会让某些家伙记忆深刻的。

图南打开门,走出去。

夜色涌动,海浪声时远时近。

石子路的尽头,停着一辆银色的跑车。

荷兰的车牌?

图南刚想转身。

车门突然弹开,伊布从车上下来。

看着不断接近的伊布,图南猛地后退一大步,拿着木仓的手却不自觉的垂下,她抿嘴:

“你来做什么?我说过再也不想看见你。”

伊布没有说话,毫无征兆地一伸手,直接将她用力抱在怀里。

“幸好不是你。”

他说,声音低沉微哑。

图南一怔。

伊布的体温似乎高的可怕,透过衬衫源源不断的传到她的身上,像是要把她点着了。

“放手。”

图南挣扎。

伊布松开手臂,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几步,扶住了车头。

下一秒,他蹒跚着转身离开。

图南看的直皱眉,她决定等会一定要给米诺打电话,这个家伙怎么感觉像是喝醉了似的。

不会在路上出什么事吧。

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从鼻尖传来。

图南顺着这股气味低头,纯白的毛衣一块刺目的鲜红。

瞳孔顿时紧缩。

图南抬头看向伊布,他的手已经搭上了车门。

“站住!”

伊布转身,靠在车门上,回过头看她,眼神中满是茫然。

眼看他就要顺着车门滑下去了。

图南:......这是醉了?还是病了?

在伊布的半推半就之下,图南勉强将这个重的要死的家伙扶进卧室。

磕到床脚,图南脚下一个踉跄。

伊布拽着她的手不放,两人直接一起摔到床上。

气木仓掉在地上,咣当一声。

坚实的胸肌咯的她脸颊生疼。

图南奋力抽回手,捡起地上的木仓检查。

幸好没上膛。

重新塞回保险箱,锁好。

这个插曲成功的让图南遗忘了刚才任这个家伙自生自灭的想法,她走到床前。

伊布的额发被冷汗浸湿,眼睛微闭。

神情依旧桀骜,还是那个南斯拉夫硬汉的模样。

看起来倒不像是喝醉了。

图南伸手摸他的额头,烫的吓人。

又抬起他的右手在灯光下仔细查看。

细小的玻璃渣扎入骨节处,血肉模糊。

图南看得皱眉。

怎么还有玻璃渣,这个家伙是去暴力拆迁了吗?

运动员不能吃退烧药是常识,但她在家里常备了一些中成药冲剂。

现在的第一要务是先把这个家伙手上的伤口处理一下。

毕竟这个家伙几天后还有一场欧冠比赛,伤口恶化肯定会影响他的竞技状态。

这一刻,作为主教练的本能反应占据了她的心绪,图南也顾不上和这个家伙置气。

从储物间拿回急救箱,图南用酒精给镊子消毒,拉起伊布的手,挑起玻璃碎渣丢到皿中。

因为没有经验,一不小心镊子就会戳到伤口。

但伊布就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只是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