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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了声谢,嘀嘀咕咕地往射击室走,突然停下来:“傍晚的时候,我可以邀请你们去打沙滩排球吗?”

冬月暄想了想:“好啊。”

等她走之后,小慎说:“她的口红上有咒力残秽诶麻麻。”

冬月暄揉了把蒲公英脑袋:“啊呀啊呀,宝贝,我现在想想,觉得我们还是不要管了吧。好不容易成为普通人出来渡个假,还一直在祓除咒灵,真的是很辛苦诶。”

原先她习惯性地祓除了一堆咒灵,还想着降谷零就在旁边,她可不想让这位正义的公安先生识破她的真面孔——她其实对那些人的死活并没有什么兴趣,除非她能提前预知到凶手的手段太残忍。

毕竟是出来度假的,要是跟降谷零吵架,多多少少还是会把美好的心情毁掉的。

不过说实话,五条悟和她最好的好友们不在的场合,她连那种从内心里流淌出来的、为数不多真心的温柔一点也没有了,对其余的一切都是漠然。

灼热的烈日逐渐从天幕滑落,细碎的流云浅淡滑过,将蔚蓝色的天染成了茜色,此时蓝到几乎要黏连成一片的天面与海面终于被切割开来。茜色跌落成烟灰般的紫,海面分不清是谁的瞳色。

留有阳光余温、已经开始泛凉的沙滩上,借着黄昏时的几根霞光,一场沙滩排球赛开始。

降谷零一记相当不友好的发球,让整场比赛甫一开始氛围就陡变。

冬月暄披着外套,球都发过来了才不紧不慢地把花色外套往旁边一丢。

她穿着深色的比基尼,露出来的手臂和长腿上,肌肉线条流畅利落也并不贲张,整具身躯对女孩子来说是很棒的力量美的展现,羡慕得铃木园子对着她的身材直抽气。

也有肌肉、但更多是身材性感的贝尔摩德对着她的肌肉线条若有所思。

排球在傍晚的天空中高速飞驰,旋转恍若快速舞动的陀螺,不少人心中都掠过了一个念头:要是被这种速度的求打中,鼻骨都会凹进去的吧?这真的是人类的手发出来的吗?

离球最近的大波浪小姐头脑一片空白,浑身僵直动弹不得。

一旁的冬月暄以一个更不合理的速度赶到她的身边,指关节轻轻一抵,球以一个更高的速度疯狂朝降谷零而去!

降谷零挡下的那一刹那,额角冒出冷汗。

……他怎么感觉到了杀意,虽然知道对方不是故意的。

——但他微妙地感觉到,大概是因为要在贝尔摩德面前演戏,冬月暄大概又把他当成了那位人渣前夫哥才能演出来,而这报复的力度也太猛了。

他无奈地捡起球,把目光望向这个玩游戏都很认真的邻家妹妹,她和自己颜色相似、凝固着纯粹与一点点掩藏在深处的温柔的眼眸蓦地望过来——

他的心弦在某个时刻几不可见地微微扣动。

不过很快,他就回过神来,状若无事地拍掉沙排上的沙子。

降谷零和冬月暄又对视了一眼。

两人在无声的交流中达成了某种默契:普通人的比赛以娱乐为主,都削弱力量吧。

于是接下来的沙排就显得比较温和,大家都颇有参与感。冬月暄帮大波浪救了好几次的球,顺带着手把手教大波浪会了几个更高难度的动作。

大波浪被教到后来甚至有点脸红,两局结束后目光一直钉在冬月暄身上,中场休息时问:“我可以摸一摸你的肌肉吗。”

冬月暄额角有汗珠,眼神也很亮,真心实意地笑了一下:“当然可以。”

她把胳膊肘一屈,肌肉就鼓起来,大波浪探手去摸,一边摸一边惊叹,顺带着自我介绍:“我叫玉成佳子——”

“冬月暄。”她额角的汗珠很快就被裹着潮气的晚风拂得冰凉,却很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