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身为恋人呢, 这时候要主动提出洗碗, 知道吗?”泉京墨只好在耳麦里提醒他。
魈立刻站起来, 动作不甚熟练的将碗碟都摞起来,顶着其他人“哇,长见识了”这样的视线, 准备去厨房将碗洗了——如果不是路上碗碟摞得不稳,他还用战斗了几千年的身法迅速调整了回来, 这才没有酿成惨剧。
旅行者忽然有不好的预感。
听着厨房里接二连三传来的碗碟破碎的声音, 旅行者又觉得让魈进厨房果然是个错误。
某些人一天天回到家里除了坐在饭桌边等吃, 就没别的事做了,不是没有原因的,厨房杀手倒也不必帮倒忙。
鹿野院平藏见状不妙,立刻朝流浪者招手,美名其曰出门消食去。
“其实我刚才在山上, 看到好东西……”
流浪者将信将疑, 还是跟着出去了。
泉京墨看着这两人出门,总觉得不是那么放心, 这里的话,温迪和旅行者都在,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吧……
还是阿帽比较让人不放心。
流浪者刚要喊泉京墨一起出门,见他很自觉的已经走上前了,表情瞬间愉悦起来。
很好,很听话。
嗯……希望阿帽永远也不要知道这一刻泉京墨在想什么,让他的感动永远留在心中好了。
“说起来……帽帽也是稻妻人——嗯,是吗?”鹿野院平藏问。
流浪者走在后面,衣摆飘下来,一荡一荡的,吸引了泉京墨的视线。
“你就说霓虹好了,我听得懂。”
鹿野院平藏笑了笑:“对,你比我来得更久。”
“你想问什么?趁着我心情好,说不定我愿意告诉你。”
“因为帽帽的有些习惯很有稻妻风格,但是我以前完全不认识你,这就有点奇妙了……”
“没什么奇怪的。我又没有在那里待很久。”
……大概也就待了……一百多年的时间吧。
流浪者无所谓的将手别在脑后,抬头看着天空。
“对了,之前你说,你在须弥因论派是学生代表,须弥的教令院我也略有耳闻……据说是个非常卷的地方哎。”鹿野院平藏露出非常感兴趣的表情,“帽帽能在那里成为学者,一定很厉害吧?”
“哦 ~……原来是这个目的,想套我的话。”流浪者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无所谓,我现在心情好,告诉你也无妨。”
“只不过是写了几篇对稻妻时政还有体制的评论而已,被那些学者看到了,就是这样。”
鹿野院平藏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他的好伙伴——直觉这么告诉他,但是他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具体是什么样的文章呢?”
“你确定要听吗?”流浪者露出恶意的笑容,“我听旅行者说,你在稻妻是位同心呢,那眼狩令与你倒是没什么影响。”
“……我成为同心有我的目的。”
“唔……无所谓,等我感兴趣的时候,再交换告诉我好了。”流浪者说着便回忆起他当时写的那篇评论,“——稻妻的体质一塌糊涂,这点无需怀疑。”
啊……果然。
鹿野院平藏就知道凶狠又直白的评论要来了。
“怎么,若你怀疑这一点,我认为如你这般的人都要去璃月寻个名医看看。那样或许能让你稍微清醒一点,不要被雷电将军整个人给洗脑了。”
“嗯……先说你工作的天领奉行。天领奉行受控于九条家,九条家——说白了不就是雷电将军的一条狗吗,对主人的任何命令都会无条件执行,没有任何审查以及监督,或许以前是有这个权限的,但是谁让现在的九条家……呵。所以才会连眼狩令这种看上去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