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将近三千米。
彼时苏琢端正地坐在七座商务车的椅子上,眼睛轻轻阖着,出神地想着自己还未解决的问题。
法国现在应该是十点。
顺利的话谢识瑜明天就能回国。
他也是明天回去。
要见到谢识瑜了。
可他还没想明白要怎么办。
一个一个想法就这样在他脑海里冒出,像泡泡一样升空,又被他无聊地戳破。
他在无意识当中陷入睡眠,思绪散去,脑袋重重地点了一下,苏琢在混沌中惊醒,调整了一下姿势,如此反复。
身旁随行的人都以为他在睡觉休息,安安静静地无人打扰。
等苏琢反应过来自己不是犯困而是头晕的时候,他已经有点呼吸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