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降下了一条缝:“今晚喝了点酒,不然也不会叫徐星冉来接。”
风吹在身上有些冰凉,谢识瑜把航空箱往另一边推远了些。
为着今天他在股东会上谁也没帮的事情,他爸今晚又找他回家来算账。来了之后又一反常态地留了他吃饭,一桌满汉全席。
谢识瑜不怕离了谢氏,也没必要和他爸虚与委蛇。
他自己在外面不是没有资产入账,即便没有谢氏那么庞大,但胜在是他自己的,省事清静。
所以放在平时他根本不会和谢明晖同桌吃饭,更别提喝酒。
但今天他妈也来了。
三个人久违地坐在一起,明明无形的亲情纽带系在一起,谢识瑜却只觉得形同陌路,嘴里也味同嚼蜡。
果然酒没喝两口,满汉全席就成了鸿门宴。
谢识瑜坐在后座撑着头,语气随意:“上回他们的烂摊子秘书办处理得很好,他们开始忌惮了,想要收回我手里的股份。今天也是为着这件事。”
许馥雯和谢明晖最初拉谢识瑜入局是为了互相制约,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四年就能在集团立住脚,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们惊异地发现谢识瑜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培养起了自己的秘书办,甚至已经能左右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