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春节,谢氏的一年一度的年终酒会也随之而?来。

秘书办在这天收到了一整年的年终奖,除了财务打到账上?的,谢识瑜还自掏腰包给了秘书办一份。

苏琢看着那一大串数字都快要怀疑谢识瑜是不是真的在拿他洗钱了。晚上?酒会的时候曲榕还在春光满面地感叹跟着谢总真好啊,奖金都拿的快和一整年工资一样多了。

苏琢今天穿着一件酒红的西装,红丝绒般的颜色将他衬得矜贵斯文,挺拔的青年端着香槟和曲榕碰杯,闻言笑:“盛哥下午也这么说?,哭着喊着说?要回来谢恩。”

“他现在在宁市,除了谢总的奖金还多拿一份工资呢,就该让他回来,不然我都不平衡。”曲榕笑骂。

“谁在说?我坏话?”盛谦的声音忽然有些失真地响起,“曲榕你?就趁我不在蛐蛐我是吧!前段时间我这儿有人?在传我来了宁市两个月头发都没了一半,是不是你?造的谣?”

曲榕一个激灵转头看去,徐星冉走过来了,手里的手机亮着,正在和盛谦视频。

苏琢笑着走过去,在镜头面前和人?打了个招呼:“盛哥,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啊小琢!想哥没?”

“你?恶不恶心?”曲榕也笑嘻嘻凑过来了,“啥时候回宁市啊,我当面蛐蛐你?。”

盛谦有几秒延迟:“三四月吧,我等着昂。”

酒会还没开场,几个人?凑在一起聊了一会儿,大多都是听盛谦吐槽工作上?的事。

盛谦说?宁市各个都是卷王,什么合作的贺氏总裁亲自出?马和他们谈判,吹毛求疵的程度让人?崩溃,谈得盛谦一下午精疲力尽;什么隔壁研发部找的代言人?也是个硬茬,背景强大,连签个合同都是老板亲自带着来的;这位老板更是难应付,看起来客客气?气?的,结果三言两语就把合同改得对自家艺人?大大有利。

总之千言万语就汇成一句话:“唉,好想念一起和曲榕在办公室偷水偷电的日子。”

气?得曲榕直骂他。

太?久没体?验秘书办相爱相杀的氛围了,盛谦被骂得神清气?爽,缓下来后百无聊赖地问:“你?们呢,最近谢氏有什么八卦没有?”

徐星冉:“没有诶盛哥,有的话也当时就同步给你?了。”

“谁说?没有?”曲榕忽然道,一把勾过安静听八卦的苏琢,“我最近可是发现苏秘书每天上?班都是和谢总一起来的!”

“哦!?!?”盛谦来精神了,“真的假的!?”

徐星冉一边回忆一边帮着实?锤:“好像是喔,以前虽然也有,但是没那么多次。”

苏琢僵硬了一下,偏头抿了口酒:“巧合吧,上?班不就这个点吗,遇到也很正常吧。”

“非也非也!”曲榕压低声音,停顿了一会儿,在苏琢如有实?质的目光里卖足了关子才道,“我昨天看到小琢是从谢总的车上?下来的!”

其余三人?都愣住了,三双眼睛一道看着他。

苏琢屏住了呼吸,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飞速思?索着要怎么解释扯谎才能糊弄过去。

结果等着他回答的三个人?先开口了。

盛谦:“哦豁!我才不在多久小琢就让谢总给自己当上?司机了?”

徐星冉:“我靠哥!吾辈打工人?楷模!”

曲榕:“胆太?大了琢!怎么做到的?”

“......”

就多余担心这群人?被咖啡灌傻了的人?会看出?什么来。

苏琢强装淡定地咽下嘴里的酒,掩饰下自己的不自然,喉结滚动:“……我车坏了,他顺路。”

三人?又?是齐齐一静。

徐星冉:“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