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医生都是来给宋相思看病的,她的身体状况出现了严重的问题,这些都是被傅云琛折磨出来的问题。
容易之所以救出宋相思,无非就是利用宋相思,将来剑指傅云琛。
“只要别死就行。”
其他的,容易并不在乎。
容易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目光冷峻地望着窗外。
他手中握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
“容少,宋小姐的情况暂时稳定了,但她的身体非常虚弱,需要长期调养。”一名医生走到容易身后道。
容易语气冷淡:“保住性命就行。”
宋相思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她的死活对他来说并不重要,只要她还能为他所用,就够了。
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保镖上前汇报道。
“容少,傅云琛那边有动静了。”
容易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说。”
“傅云琛已经得知宋小姐在我们手中,他正在调动人手,似乎准备行动。”
容易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终于坐不住了,很好,让他来吧,我倒要看看,他能翻出什么浪花。”
在卧室里的宋相思,身上的伤势已经涂抹了药,但是医生的话却在她的脑海中炸开。
这辈子,她无法再有孩子。
害她至此的人是傅云琛,这辈子她都要毁在傅云琛的身上,他恨啊。
她恨,无比的痛恨啊。
宋相思走出房间,她看到窗前的容易,漫步走上前去。
砰!
外面传来巨大的声响,容易和宋相思齐刷刷的看向外面,偶带着一群人进来的人正是傅云琛。
“傅总,私闯民宅是犯法的。”容易的声音很平静,脸上挂着似笑非笑。
傅云琛冷笑一声,他身后跟着十几个黑衣保镖,将客厅团团围住。
“把宋相思交出来,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轮椅上的傅云琛,目光森冷的盯着宋相思。
宋相思浑身发抖,她清晰地看到傅云琛眼中的恨意。
刻骨的恨,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她下意识地往容易身后缩了缩。
“这个要求,恕难从命。”
傅云琛的眼神陡然变得阴鸷。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一挥手,身后的保镖立刻冲了上来。
容易早有准备,他带来的保镖也从各个房间冲出来。
两拨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客厅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家具碎裂的声音。
宋相思不安的躲在角落里,在看到一人抄起一个花瓶朝容易砸去时,宋相思尖叫喊道:“小心。”
容易侧身躲过,花瓶砸在墙上,碎片四溅。
如果容易出事,谁来保护她。
此时的宋相思唯一能依靠的人就是容易。
傅云琛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浓烈的恨意。
“宋相思,你以为找到靠山就能逃得掉吗?痴人说梦,我会让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傅云琛,我快被你折磨死了,为什么你就是不可能放过我,当初是你背叛我们之间的感情,若不是你爱上黎青萝,我怎么可能报复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宋相思憎恨的怒视着傅云琛。
她的不幸是傅云琛造成的,她报复他天经地义。
“贱人,当初我就该弄死你。”傅云琛身上的杀气渐渐加深。
“傅云琛,我们之间的恩怨早就该结束了,你爱黎青萝,那是你的选择,我不再纠缠,但你为什么还要揪着我不放?难道非要逼我到绝路,你才甘心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你先对不起我。”
宋相思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