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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O来不被议论,这就是他的本事,近两年收敛了一些,真要闹起来,SK承受不住的。”

“这第三,”余烬倒了杯水,“你应该认识一下我们顶头的老板搞死过多少战队,徐牧择的蛋糕谁动了就是跟他公开叫板,至少目前的上海没有人能在这个领域跟他对抗,李蒙想硬碰硬呢,他顶头上司同意吗?上面的人不同意,他跟徐牧择叫板,不是自寻死路吗?”

云祈听得心惊胆战:“所以,大老板是让他们停手的最大原因。”

“可以这么说。”

云祈仍抱有疑虑:“可是……我们大老板,他会想管我这些事吗?”

“你是KRO的人,他为什么不管?”

“底下有这么多试训生啊,大老板真的会为我们去出面吗?”

余烬端着杯子,喝了一口茶,再去问:“你见过徐牧择吗?”

云祈摇头:“我没有这样的机会。”

余烬说:“那我跟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云祈:“故事?”

“一件我跟徐牧择结缘的故事,”余烬娓娓道来,“三年前我打比赛抛头露面之后,正碰上刚在这个领域创业的徐牧择,他手底下的战队我也教训了不少,他找人来请我,给了我天大的福利,我敢说没有一个选手能拒绝那样的诱惑,可我拒绝了,因为在当时的选择里,他给的并不是最好的,我为什么最后会选择他,是因为徐牧择是唯一一个放下身段三次来请我的人。”

云祈坐了下来,他对这事感兴趣。

“我不愿意加入那些战队是我讨厌被管束,被资本运作,我想要一个纯粹的战队,因为热爱聚集在一起的一群人,我选择徐牧择,就是因为他答应了我会给我这么一支战队,他说他也惜才,资本场上发生的事不会出现在我的身上和我的战队里,他说的是不是客套话当时不能证明,现在倒是可以了,他的确给了我一支足够纯粹的战队,而且赋予了我很大的权利,就是能决定首发的人选和选手的买卖,不管是试训生还是首发队,我说行就行,我说不行就不行,就像当初买你,跟我签合同就行,徐牧择不会过问,过问也不会不同意,他尊重我的选择,才能留我在这儿这么久,只要我还有利用价值,只要我在这个行业里还属于那个佼佼者,徐老板就不会容许我有可能跳槽的事情发生,出面就更是小事了。”

真应了那句只要利用价值够大,什么都能决定。

目前国内乃至于全球都还没有诞生比余烬更厉害的选手,在打野这个位置上。放走了余烬就等同于放虎归山,徐牧择只要还在这个行业,就不可能容许余烬成为他的对手。

“我明白了,”云祈迟疑道:“徐老板可以为了你出头,就像你为了我那样,可听你说起你们的渊源,徐老板能做到这样已经是很好了,我觉得纯粹想要赚钱的人是不会这样的,徐老板他……应该也喜欢这个行业吧?”

“也许吧,”余烬说:“他也不算那种眼里只能看到钱的生意人,他说过,他希望自己能对这个社会做出点贡献,他想组建一支能抗衡外服的战队,吃蛋糕是顺手的事情,他在年轻的时候也蛮喜欢打电竞,不过那个时代不支持,他才等到了自己掌握财政大权的时候来做这些,心里可能也有点自己的执念吧。”

“我一直有听过徐老板的名字,却没想过他是这样一个人,”云祈说:“你遇到他,是对的事情。”

否则在其他战队,余烬估计要被消耗死了,即使有一身本领,也受不了那些肮脏的手段一个接一个。

“我命好,”余烬说:“也算是情场失意职场得意吧。”

他在被甩的时候遇到徐牧择,也算是一件略有安慰的事,尽管他后来的状态也并不好,停了两年比赛,叫顶头的人悬心。

聊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