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企业文化就开放，员工结婚都有大红包，甚至还有恋爱假期和生日假期。

再加上谢识瑜没什么架子，工作之余也会和员工开开玩笑，所以问上这一句也没什么。

但另一个前台这次却有些犹豫：“嗯......”

“不能说？”谢识瑜这下更好奇了。

两个小姑娘点点头。

谢识瑜无所谓地笑了声，也没打算多问，却眼尖地看到面前的桌上正好有一张卡片，他伸手一捞。

“To琢：

我将远远地爱你，

隔着冷静的距离。”

“......”

不是生日......是追人？

这酸诗让谢识瑜直皱眉。

琢......

谢识瑜心里顿了一下：“送给苏秘书的？”

两个小姑娘说是也不行，说不是也不行，但她们支支吾吾的样子俨然就是默认。

谢识瑜压下眉梢，沉声问：“谁送的？”

“......不知道。”其中一个小声答，“苏秘书也不知道。”

另一个急忙补充：“苏秘书也没收！他没耽误工作！”

两个女孩子生怕谢总以为苏秘书摸鱼不认真工作，但谢识瑜只看着手里的卡片，不知道在想点什么。

片刻，他握拳把硬邦邦的卡片揉成一团，随手抛进了垃圾桶里，一言不发走进了电梯。

这一天下班的时候苏琢莫名感觉电梯里气氛有点僵滞。

说是一起下班，但每天这个时候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也只是电梯从顶楼到一楼所需的时间而已，最多不超过一分钟，平时就算不说话也没什么。

但苏琢就是感觉到今天的空气很闷，很难熬。

“谢总，您怎么了？”

谢识瑜抬眼，从电梯的反光里看着苏琢。

今天蛋糕的事情提醒他了，他在想苏琢会不会是因为有了喜欢的人才要离职？

可也不对，如果是喜欢的人，那为什么他不收蛋糕？

而且这种事也犯得上要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