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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谢识瑜和霍应汀来和他们汇合,吃饭的时候气氛也很融洽,似乎和之前没有什么变化。
非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话就是吃饭的时候苏琢和谢识瑜靠得太近,弄混了茶杯,苏琢喝了谢识瑜的。
不过也没有人觉得有哪里不对就是了。
吃过饭,四个人又一起去江边吹风。
江边有几只水鸟在觅食,水流缓缓。
谈论间,霍应汀说起他有个朋友总说他和裴煦无聊,日常闲暇时间不是泡吧喝酒,居然是来江边夜跑。他感叹现在又多了两个无聊的人。
苏琢不太赞同霍应汀朋友的话。
就像人冷暖自知,无不无聊只有在一起的两个人知道,他和谢识瑜之间,后者就算是在教堂里等上他祷告半个小时也不会觉得无聊,反而还会对他说“我听得很认真”,他也是如此。
然后苏琢惊觉,原来很早以前他们就是这种相处模式了。
谢识瑜不知道苏琢一个人笑眯眯地在开心什么,但心也跟着软了一下,牵着他的手一直往前走。
等四个人一起走到了停车的附近,裴煦说也给他们带了礼物,让苏琢跟着霍应汀去取一下。
两人走后,谢识瑜半靠在路灯下看着裴煦,问:“裴总有话要说?”
“你想过和苏琢的未来吗?”裴煦眯着眼看着他。
提到苏琢的事谢识瑜都很敏感,嘴角的弧度收了收,笑意淡了点:“裴总有话不妨直说。”
裴煦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支烟,食指和中指夹着,他示意谢识瑜:“介意吗?”
谢识瑜看着他无名指上熠熠生辉的戒指,颔首:“请便。”
裴煦点燃烟,放到嘴边又停住,最后放下,只是燃着,继续前面的话题:“你不用对我这样戒备,我对苏琢看重,有他曾经救过我的原因。而且他今天送了我一份新婚礼物,我也想送他一份。”
谢识瑜姿态从容:“既然是送他的礼物,裴总和我说什么?”
“谢氏总部在海市,你不可能不顾,苏琢目前在Glow干得好好的,也没有走的可能。”裴煦说,“我只是好奇,你们今后打算怎么办?异地恋?”
“不会。”谢识瑜淡淡道,“我会在宁市陪他,他想在哪里就在哪里。”
裴煦大概没想到谢识瑜牺牲这么大,顿了几秒才说话:“你打算把谢氏总部挪过来?”
谢识瑜扬眉:“不可以么?”
“你就没想过把苏琢接回去?”
“裴总也说了,他在Glow干得好好的,没必要让他回去。”
裴煦笑了一声:“如果他自己愿意呢?”
谢识瑜偏头,皱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