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琢:然后我就说我爸妈过年回来了......但他好像有让我爸妈也住进来的意思,夏医生,我们的剧本里没有这一段啊。
夏恒:?
这几天他和夏恒说了在办公室门口听到的消息,夏恒听得直着急,不停怂恿苏琢走前再激一下谢识瑜,推进一下两个人的进度。
结果谢识瑜直接跳到见家长这一步?
夏恒:他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夏恒:那你答应了?叔叔阿姨答应了?
苏琢冷静了会儿,打字:还没,我想一下。
夏恒:你还真考虑上了?
苏琢一本正经:他喜欢我,我喜欢他,见家长不是迟早的事?
夏恒:小犟翻白眼.gif
夏恒:那你之前说得和你不乐意似的干嘛。
不琢:我惊讶。
夏恒:?
不琢:他居然好像也挺想见我爸妈的。
夏恒:......
夏恒:婚礼叫我哈。
*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就像往常一样上班下班,工作日吃集团食堂,休息日外卖,偶尔一起下厨。
西瓜霜自从上次被谢识瑜放出来之后就再也没回过笼子里,谢识瑜的家已经被他东一脚西一脚探索完了,小猫咪整天都在两个人之间求抱求摸,都快忘了自己原来的家是什么模样。
苏琢甚至还看到西瓜霜有了新的玩具,问了谢识瑜才知道是很久之前,谢识瑜喝醉酒那晚在车里答应西瓜霜的。
总之苏琢暂时没再提要搬走的事情了,但他还没想好怎么和他爸妈说。
这几年他们之间一直很避讳聊性取向这个问题,苏琢能感觉得出来他父母其实在最大程度地尊重他,但那年的阴影太大,怯懦提及的人其实一直是他。
临近春节,谢氏的一年一度的年终酒会也随之而来。
秘书办在这天收到了一整年的年终奖,除了财务打到账上的,谢识瑜还自掏腰包给了秘书办一份。
苏琢看着那一大串数字都快要怀疑谢识瑜是不是真的在拿他洗钱了。晚上酒会的时候曲榕还在春光满面地感叹跟着谢总真好啊,奖金都拿的快和一整年工资一样多了。
苏琢今天穿着一件酒红的西装,红丝绒般的颜色将他衬得矜贵斯文,挺拔的青年端着香槟和曲榕碰杯,闻言笑:“盛哥下午也这么说,哭着喊着说要回来谢恩。”
“他现在在宁市,除了谢总的奖金还多拿一份工资呢,就该让他回来,不然我都不平衡。”曲榕笑骂。
“谁在说我坏话?”盛谦的声音忽然有些失真地响起,“曲榕你就趁我不在蛐蛐我是吧!前段时间我这儿有人在传我来了宁市两个月头发都没了一半,是不是你造的谣?”
曲榕一个激灵转头看去,徐星冉走过来了,手里的手机亮着,正在和盛谦视频。
苏琢笑着走过去,在镜头面前和人打了个招呼:“盛哥,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啊小琢!想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