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墙跑来找波鲁萨利诺吐槽。
今天虽然不是为了库赞的事而来,但他对自己同僚的院子足够熟悉,并不需要任何指引,直接穿过前院和厅堂,来到后面宽绰的起居室。
“啊,萨卡斯基。”波鲁萨利诺穿一身一看就没打算上班的浴衣,毫不在意地露出胸口和手臂,上面零零散散的疤痕已经和皮肤融为一体,“来得正好呢,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专门赶饭点来的了。”
“饭点?”萨卡斯基目光向下,才看见他手里的碗,“吃的什么?”
“库赞帮忙冻的冷面~”
波鲁萨利诺吸了一口,满足地感叹:“多亏有他在,我家里可没有冻冰块,否则岂不是要等到明天才能吃上冷面?”
“什么时候吃都一样吧。”
“只有想吃的时候吃到才是幸福,你真是什么都不懂啊,萨卡斯基。”
萨卡斯基刚要在榻榻米上坐下,纸门被拉开,一张毫无意外的脸出现了。
“你好。”来人干巴巴说,手里是一碗崭新的冷面。
萨卡斯基面无表情:“好。”
波鲁萨利诺嗦一口面,笑了两声,招呼他坐下:“库赞也坐啊,萨卡斯基,你吃不吃?”
萨卡斯基摇头:“不用。”
库赞就没那么礼貌了,打完招呼直接坐下开吃,萨卡斯基怀疑就算他刚刚说想吃,也得不到这家伙的冰。
波鲁萨利诺端起碗喝汤,爽快地一口干了,才擦着嘴问:“今天来做什么的?”
萨卡斯基原本想跟他说说战国今天不讲道理的吩咐,但库赞也在。
且不说这家伙跟战国元帅关系不错,难保不会泄密,光是看着那张厚唇长脸,萨卡斯基就没了说话的欲望。
他目光来回转,库赞不可能感受不到,掀起眼皮看他:“对我有什么意见,可以直说,再看下去我要吃不下饭了。”
简直是指着鼻子说萨卡斯基的目光倒胃口。
波鲁萨利诺暗叹口气,捧着自己只剩面条和配菜的碗,化作一道金光,瞬移到院外。
下一秒,起居室炸开冰火两重天,温度的极致差异引起巨大的气流,将纸门、盆栽、衣物等等全都吹飞出去。
好在自然系能力者的身体并不怕这个,波鲁萨利诺又一次闪现,这回出现在墙头。
端着碗夹了一根面,盘腿坐好,远远问:“到底是为什么来?再闹下去老夫不会给你饭吃的。”
萨卡斯基张了张嘴,犹豫半天,还是说:“……你们最近有没有接到那家伙的联络?”
那天因为堂吉诃德·多弗朗明哥的事争吵之后,来自高杉桃的通话数量断崖式递减。
一周两周,萨卡斯基说这是情有可原;四周五周,萨卡斯基觉得此女断不可骄纵,她不打过来他也就不打过去。
一个月两个月下来,他觉得战国元帅的观点也不是完全没有一丁点道理。
要不人家怎么是元帅呢?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一人行,但他是领导,必然也有我师焉。
既然是师,那么学习一下也没什么。
萨卡斯基胸一下挺起来,原本就很疯狂的胸肌更是要把衬衫撑破一样外扩。
他的面孔上,浮现出库赞最厌烦的,尽在掌握的表情。
说话也像是通知:“我准备给高杉桃安排一个任务。”
吃面中的库赞:“……”
这是什么值得专门上别人家里告知的破格重大消息吗?
波鲁萨利诺比他好点,从墙上轻巧跳下来,走进屋里,空碗放在桌上:“什么任务?”
……还没想好。但萨卡斯基是不会说的,他板着脸:“不要随便打听别人的工作细节,波鲁。”
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