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

面对对方十分不解和充满怀疑的眼神,他正经严肃地解释:“白鹤堂毒瘤余孽生事,具体的细节要问陈挽才知道。”

卓智轩立马了然,那些人想挑这种时候砸赵声阁的场,赵声阁怎么可能任他们蹦跶。

这个解释算得上逻辑严密,情理自洽,卓智轩默认了赵声阁一同前往的理由,然后在心里默默怪罪赵声阁。

陈挽是天降横祸无妄之灾,他是罪魁祸首,于情于理赵声阁的确都应该来这一趟。

迈巴赫在环海大道上极速飞驰,两岸的夜海一望无际,唯有车灯的光亮,像心头那股无缘由的情绪,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明了,直至冲破黑夜。

病房。

陈挽被护士在额角、手臂和肩上分别缠了面积不小的纱布。

“阿挽!”

“我说了我没一一”陈挽顿住,微睁大了眼,确定来人后才不太确定地开了口,“赵先生?”

赵声阁没见过受伤的、如此狼狈的陈挽,眉心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然后才点了头。

陈挽刚刚还质疑医生对他轻微脑震荡的诊断,现在又觉得自己不但脑震荡,还心跳失常,还异想天开。

不知道为什么,赵声阁进门后就一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