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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路上又遇到火灵兽了,所以衣服才破成这样。”

“是吗。”杜榆半信半疑。

没听说这两种妖兽会在晚上活动啊。

苌濯见他起疑,赶紧转移话题:“所以说你有这种法器吗,我不要求回答一定是最准确的。我只需要有个人帮我出出主意,这样可以了吧。

也不一定要新的,你用旧的也成,最好要小巧便利一点的,随时随地都能用的。能和和其他道友交流最好。哦对了,是圆的就更好了,我喜山圆圆的东西。”

杜榆:“”

算盘珠子都崩他脸上了!

青年一打响指,从半空中召唤出一枚闪着亮光的珠子:“只需回答无需正确,你说的是镜珠吧。”

“啊对对对!”他一喜,刚想伸手去要,还没碰到呢就扑了个空。

也有拿着勾爪的年轻人没有躲过刀剑,被嗤地一刀捅进去,从船上坠进水里。

他身边的人回过头去嘶声地喊一句什么——多半是将死者的名字,用只有他们能听懂的语言。

坠在水里的人轻轻眨一眨眼睛,碧绿的河水覆盖上他们的脸颊。

所有的江河都通向大海,所有死去的儿女都重归母腹。

岸上押运粮草的骑兵终于反应过来,职业士兵在袭击面前仍旧保持着极快的应变能力。

控弦手张弓上前瞄准船上竹排上的白门人,冲在最前面的林孖清脆地吹了一声长哨。

“入水!入水!”

羽剑追着那些跳进河里的白门人刺入水中,绝大部分只激起来一阵轻微的涟漪,可也有箭头刺入水里,汩汩的血就冒上来。

箭雨没有停下,第一排的人射尽了箭囊就迅速起身后退,第二排控弦手穿插而上。

人不是鱼,不可能一直呆在水底,岸上的臧州步兵压低枪尖对准岸,控弦手把弓拉满。

他们是峋阳王座下战无不胜的勇士!只要把这群水生水长的海匪逼上来,就没人能战胜臧州兵!

可远方骤然传来了激烈的马蹄声。

一队骑兵从林木间插进来,为首的一小队身上的乌铁铠反射着日光。

杜榆面不改色地把镜珠放回去,不咸不淡地吐出两个字:“不给。”

他又不傻,这年头镜珠多贵啊,就是是淘汰下来的旧款也能买两个火灵玉石了,想白赚他的?没门!

苌濯也不急,把乾坤袋掏出来,一样一样往外挑。

“再加上这块冰晶癞蛤蟆的皮?”

“这玩意不值钱!”

“那八角蜘蛛?我昨天刚抓的。”

“都被烧糊了!”

杜榆微微昂起头,一想到自己现在变聪明了,终于可以轻易看破这家伙的伎俩,他的嘴角就昂起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弧度。

呵,休想再骗到他。

苌濯叹了口气,故作无奈地从包里掏出一把上方残留着一点黑色不明物的小刀:“既然如此,看来这个你也不需要了。”

他晃来晃去,“不经意”间露出刀柄上的署名。

杜榆的眼睛一下子瞪大:

“这,这是什么!你从哪里得到的!”

不会认错的,绝对不会认错的,这就是玉轮大师的手笔。这把刀虽然看起来有些破旧,但是铸器手法他却是熟得不能在熟了。

不知多少个日日夜夜,他都枕着玉轮大师的法器入眠;她在元灵境上的发言他几乎能倒背如流,还专门弄了个笔记本分析她的语录。

只恨自己还不够有钱,不然他定要买下大师在市面上流于的所有法器,专门弄个房间供起来。

至于房间的名字他都想好了,既然大师出生在寸草不生的冬天,那就该有个冬天的名字,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