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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过她。

无数次的期待落空,嬴寒山觉得自己遭到了背叛。后来时隔多年他再次找上门,嬴寒山已经不再需要。

两人彻底分崩离析,各为各的宗门,从寒梅竹马变成此生无法和解的宿敌。

裴纪堂看她脸色不好,连忙把养颜丹塞到她手里,“好了,小嬴寒山。过几天去集市我差人给你送消息。”

他倚着窗户,顺手端起窗台上的篮子开吃,“诶,这果子好甜?”

恰好在这时,齐陵推门进来。

他想了一路,纠结了许久最后还是鼓起勇气来到寒雀殿。

他有些话想跟她说清裴。

结果一推开门,就看到小妹幸苦采摘、母亲一个都舍不得吃的果子,被她转手送给了别人。

他神色一凛,扭头就走。

吃果子的裴纪堂吓得果子都掉了,“小嬴寒山,我是不是惹你家齐陵不高兴了?”

嬴寒山头都没抬,“你随意。”

裴纪堂眼珠子都要盯出来了。竟然在有生之年,看到嬴寒山在齐陵面前略胜一筹。

他在心底默默给她竖起了拇指。

这才是一宗之主该有的样子。

隔天嬴寒山带着林孖去寒峰山挑选灵物,最后选中了一只会飞的小漂亮,它躺在她手中,香甜地睡着美觉。

这让嬴寒山想到了一个词:治愈。

她给这类灵物,取名为灵宠。

林孖问她:“以后是否需要喂养灵物?”

“不必,以后只卖精挑细选。”

这个理念倒是挺新鲜。林孖合上扇子,仔细思量。

“对了宗主,少主是怎么惹你不开心,关到寒崖间去了?”

嬴寒山黑着脸,并不想去回忆。

“他找死。”

被关在寒崖间的苌濯做了一个美梦,他梦到小时候和嬴寒山睡一张床上。

她的身体香香软软,每次抱着都觉得很安心。

然后,身边的嬴寒山好像长大了。

长长的寒丝散落在身下,薄衫轻掩,她安静得像不谙世事的白鹿。

他揽着她纤细的腰肢,触碰到一抹柔软,沉醉在梦中无法自拔。

然后,她忽然抬起细白的腿,钩住了他。

……

苌濯被吓醒了。

醒后赶紧给了自己两巴掌。

他在想些什么?那是他的师父啊!

其实也不算师父,毕竟没教过他什么……

啊呸,那也是他师父!

他赶紧把头伸进潭水中,默念清心经,让自己冷静冷静。

其实他曾经也做过这般荒唐的梦。

就是从那天开始,他搬出她的寝殿,不再和她一起修炼,甚至连触碰都会让他像惊雷一样乍起。

也是从那天开始和她渐行渐远,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因为他心里藏了难以言说的秘密。

藏了大逆不道要遭天谴的事。

苌濯红着脸,面壁思过,头发还在湿哒哒地滴水。

好不容易冷静了一些,寒黛跑来喊他:“少主,禁闭时间都到了,你怎么还不走?”

这让他又想起那日大殿之上发生的事,她抬起细白的腿儿,“啪嗒”一下杵到他脸上。

他不可遏制地又红到耳根。

“……我觉得我还需要多关几天。”

寒黛:“?”

林孖脸上的笑意慢慢收拢,他送齐陵下山,两人一路上谁都没有开口。

一直走到山底下,林孖才笑道:“恭喜齐公子,脱离苦海。只是血契未解,齐公子你只怕是……”

齐陵捂住胸口,已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