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苌濯找了太久,旧疾都牵扯出来,胸口处隐隐作痛,忍着没有说出来。

林孖心有不甘,“鸦鸦都被抓走了,说明对方定是武力高强,嬴寒山又是一个普通人,两个人现在情况不清,我休息不了。”

苌濯按了按胸口,赞同林孖的话,“现在夜深了,江姑娘或许回来了,不如我们再去看看吧。”

“……好。”

路上几乎没了人,只余月色的辉芒为他们照着前路,晚上的卞镇,红色的飘带飞舞,带了丝诡异可怖的气息。

几人速度不减,白天时他们是问了路才找到的丁宁巷口,幸好苌濯记性好还记得原路。

“到了。”

看样子里面或许熄了灯睡觉了,林孖看了一眼四周,没打招呼直接翻墙进了,然后又从里面打开了门,裴纪堂皱眉刚打算说什么,就被林孖阻止了。

“快进来,别废话了。”

“你难道还想把她的邻居吵醒骂你一顿?”

“……”

苌濯先一步进去,特殊情况,还是特殊行动吧,裴纪堂也无奈地跨了一步进去。

江念月的确已经睡下了,这座宅子里就她一个人住,她一向睡得早,只是今夜她嬴名觉得有些失眠,还在瞪着床帘数绵羊。

当她数到第二百六十八只羊的时候,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是几声敲门声。

下一瞬,自己的房门就被敲响了,下意识地江念月立马闭上了眼,她枕头下有一把小刀,悄悄地握在了手心。

“失礼了。”

一阵脚步声慢慢靠过来,江念月全身都警惕起来,只要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江姑娘?”

“江姑娘你睡着了吗?”

外面又是一阵脚步声,都默契地停在了桌子旁没再靠近,江念月听出声音,是白天的那个裴纪堂的声音。

她倒吸一口气,然后慢慢长舒出来,裴纪堂听到动静,“江姑娘,晚上冒昧打扰,实在是……”

“有事相求。”

嬴名地预感,裴纪堂觉得或许江念月真的会知道些什么,他讲了一下事情的大概。

江念月掀开床幔,几人都没有看向她,而是背对着的模样。

她有些无语,都半夜闯进来了,还说了这么一堆,现在又装君子。

“抱歉,帮不了。”

她脑内的困意都被他们搅散了,“你们再不出去我就喊了。”

林孖转过身,眼睛没看向她,他面上神色着急,“江姑娘,你帮我们,我们会给你报酬的。”

“报酬?”江念月哼了一声,“我才不稀罕。”

“江姑娘帮帮忙吧,今夜是我们鲁莽了。”裴纪堂道,苌濯也补充说:“白天那两个姑娘,他们是我们伙伴,他们已经失踪太久了,我们担心他们出什么事。”

“行了,行了。”江念月摆摆手,三人又说了一堆,再待下去她真要睡不着了,“你们明天再来找我吧,今天我困了。”

“江姑娘——”

“我说明天就明天,明早给我带份早膳,我就帮你们了。”

林孖看了看两人,要说的话憋了回去,三人向江念月躬了一礼离开。

离开后,江念月复又重新躺会床上。

那把小刀在手上打着转,流利潇洒,又挽了一朵花,她才将它放回枕头下准备睡觉。

又失踪了两个姑娘啊。

那个女人看起来二十几岁,皮肤不算光滑,被太阳晒得有些黑,身段也并不纤细——或许是因为天气冷,穿得太厚实吧。她感觉到这个沙弥的靠近,但不出声,也不抬头,只是缓缓地随着队伍迈入寺门。

“女施主,”他在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