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漏洞……”
程绣走了以后,容璇还坐在原地,撑着腮。臧夏说:“娘娘,别想那些了,……”
容璇却问:“这件事,为什么没告诉我?”
泓绿老实说:“娘娘,是陛下说了,娘娘在养病,便不要拿这事来烦扰娘娘休养。”
容璇蹙了蹙眉,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祁涵会对旁人笑的模样。
只要一想,她心头就忽然刺痛。
她轻轻垂眸:“陛下怕我多想,只是我……我迟早会知道。”她叹息着,想到程绣的话,又忽然想到了,他说要个孩子。
这……这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
到第二日,似乎除了承明殿,几乎全宫中都在说起那位谢小姐。
容璇心神不定,决心要去涵元殿,探探他的口风。
“容璇?你身子未大好,朕不是让你静养?”祁涵在奏折堆里,分神抬眼看过来。
容璇笑了笑道:“臣妾这两日已经好得多了,便想不能总闷在承明殿……出来走动,活络筋骨。”
他淡淡应了一声,道:“朕看完这些折子就陪你。”
容璇缓缓上前,到他身侧,熟稔替了那研墨太监的位置,研起墨来。偷偷抬眼,谁知瞥见他正提笔预备批复的那封折子上,赫然写的是—
容璇摸了摸她的头:“无妨,等外头安稳下来,我就让人带你回去看看。”
她接着翻阅手中书,屋中静一会儿,容璇再抬眸时,发现二丫连手中糖葫芦都不吃了。
二丫眸中含了泪花:“哥哥不要我了?”
她声音中带着哭腔:“爹娘把我卖了,没人要我。我再回去还是被他们卖给别人当媳妇。”
半串糖葫芦垂下,二丫跪下去:“我会做饭,会洗衣,我吃得也少。哥哥别丢下我,我一定不给你惹麻烦。”
她要叩首,好在容璇已及时扶住了她。
容璇温声细语解释道:“单是回家看看,有什么行李一并收拾了。只要你愿意,自然可以继续跟着我。”
这么小的孩子,虽是水深火热的家,但最初离开时,还是会克制不住想念那点微末亲情吧。
容璇给二丫擦干净眼泪:“我们也算是有缘。何去何从由你自己做主,别怕。”
她的话语温柔而又坚定,慢慢抚平了二丫的心绪。
才上身不久的新衣裳弄脏了些,二丫赶忙拍打着。
容璇道:“吃完这根糖葫芦,记得把昨日教你的五个字再认一认。”
二丫忙不迭点头,回去翻开了自己的字帖,一共是三十个字。
“天、地、人、太……”
容璇暂且还看不出这孩子的资质,不过既然答允带她回去,总能好生安置于她。
或许,她翻过一页书,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金簪卸下,墨发倾泻,绯红的寝衣系带被指尖挑开。
容璇闭上眼眸,无力、屈辱之感席卷而来,任帝王褪尽她的衣衫。
父兄驻守徐州城中,还有徐州二十万百姓。
徐州为兵家必争之地,连年征战,百姓从不知海晏河清、天下太平为何物。
她与二哥固然是北齐牵制父兄的人质,可百姓、家族何尝不是他们的软肋。
衣料翩然落于地,……被填满,女郎紧咬唇瓣,没有求郎君垂怜。
如玉的肌肤染上点点痕迹,烛影缱绻,偶有娇吟声传出帐间。
月光似水,映照于殿中一角。
虽是浑身疲累,晨曦初现之时,容璇还是被屏风外的动静吵醒。
是祁涵起身更衣,容璇脑中昏昏沉沉,只知道自己不愿多应对,闭上眼眸装睡。
不多时,竟又这么